第91章 先打服,后讲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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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等武雄落地,赵继歌拖枪悍然发力,朝着武雄掷出手中长枪,擂台在践踏下化为碎渣。
咻——
武雄落地便喷出一口鲜血,还未站稳身形,便见迫人寒芒撕开空气,情急之下他只能再度燃烧气血往后狂退。
决斗台就这么大,又能跑到那去?
就在武雄离掉下决斗台只有一步距离时,他猛地定住,决定不再躲避,即使输也不能输的这么丢人。
若不躲避,他该如何面对在空中拉出音爆的铁枪?
其实从武器被打断的那一刻起,他就已经输了,只是他还没意识到这一点。
站着生,跪着活,躺着死......
就在武雄握紧手中断枪,准备拼死抵挡,结果铁枪骤然停在空中,离戳穿他胸膛只有半丈距离。
他大汗淋漓,抬头望去,赵继歌单手稳握枪尾,硬生生的拽停这杆破空之枪。
完了吗?
不,还没完。
赵继歌再度侧身架枪,腰腹发力带起铁枪搅动,铁质枪杆宛如水蛇般柔软,枪尖划破空气的声音如同催命鬼咤。
一点寒芒先到,随后枪出如龙!
飒飒飒——
哪怕是最基础的拦拿扎,速度之快也让观众看不清路径,无数枪影卷起旋涡风柱。
而即将被狂风席卷的,是闭上眼睛、双手下垂的武雄,他已经失去抵抗之心,却不愿意开口求饶。
紧接着,便是毫不留情的恶蛟张口,冷厉寒芒吞噬不愿认输的武雄,刹那间便好似被捅的千疮百孔。
观众连制止都忘了喊,悲痛的捂住双眼,认定武雄无法存活。
哪个同境武夫能在这样的攻势下活下来?
待赵继歌收手,枪尖正好停在武雄咽喉正中心,精准的扎破浅层表皮而不再往前,隐隐有血珠顺着枪尖往外渗漏。
正如武雄出手时,瞄准的攻击目标。
这很直接的告诉大家,两人的差距究竟有多大!
这种控制力,也让观众惊掉了下巴,因为武雄整个人完好无损,只有衣袍残破不堪,上面被洞穿一个又一个透光的窟窿。
打到最后两人都站着,武雄自知逃过一劫,赵继歌若真想伤他性命,何必如此留手,这个输不得不认,他沮丧地开口:
“我不如你。”
青年武夫的心气被磨的干干净净,输了决斗只是小事,他再也没资格追求所爱之人了……
“呼——”
赵继歌收枪而立,铁尾砸穿巨岩,深深陷嵌入地面,赵继歌拱手行礼:
“你也很不错,能坚持这么久。”
久吗?
从两人架枪开始,算上对峙不动的时间,还不到半炷香。
交手不过在几息之间便决出了胜负。
场间鸦雀无声,巫蛊部的年轻一辈的顶尖武夫,就这样被击败,说不挫败是假的。
赵继歌狂是狂,人家确实有这个狂的资本,再怎么不爽,该有的礼节也要做到。
啪啪啪——
不知谁带头,围观群众拍响了稀稀疏疏的掌声,意味着大家心里都不舒服。
好像回到了十八年前,巫蛊部被入侵之时的屈辱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
山顶。
损友三人组收回了目光,影子有些惊讶:
“同境也能这样碾压?这还是气血境的战力?”
云沧澜毫不意外:
“我不是说过,这小子根骨邪门的很,他师父说只是长得猛了点,让我别惊讶,所以你也别太惊讶。”
岑青山露出了博学的表情:
“你们懂啥,我可跟是真跟赵老弟交过手,他什么强度我还不知道吗,当时我俩打的有来有回,事后赵老弟还说跟我交手受益匪浅,这样算来我也是他的半个师父……”
听到这么臭不要脸的话,云沧澜跟影子对着他的屁股猛踹,踹击的声音无比清脆:
“能不能别这么恶心!”
——————
决斗台上。
武雄眼眶猩红,低下头不愿让赵继歌看到他流泪,瓮声瓮气地开口:
“输了就是输了,没什么丢人的,在族里当天骄嚣张惯了,没想到面对外面的天骄这么不堪一击。”
他也知道族人们心里难受,特地说这话安慰族人们,希望能激起他们的斗志,就像当初赶跑外敌后齐心协力重建巫蛊部一样。
傻孩子,你家长老都这个下场,至于吗……赵继歌不知该如何作答,按照张无为的说法,外面的天骄也没他强,只能委婉地安慰道:
“你很强了,哪怕我封锁了丹田气脉,但宗师体魄依旧在那,这样打其实对你依旧不公,不如此伤心,至于外面的天骄什么水平,我想跟你差不多吧。”
说完,他又朝着围观的巫蛊部族人拱手致歉:
“各位父老乡亲,我赵继歌不是朝廷走狗,今日此举,绝不是为了争风吃醋,或者打巫蛊部的脸面,只是为了帮好友解决问题,日后巫蛊部若是再遭遇外敌入侵,我也会义不容辞的出手相助。”
啪啪啪——
宗师一诺重于千金,话都说到这份上,巫蛊部族人也没法怄气,这么大度的年轻宗师,比族里这群不成器的醋坛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,人群中掌声雷动以表尊重。
听到赵继歌的话,武雄泪眼婆娑地抬起头:“你真没骗我?”
“骗你是小狗。”
拿不准赵继歌是不是在安慰自己,武雄还是抹干了眼泪,郑重地说道:
“做人言而有信,我从现在开始,不再跟你抢岑雅瑶,她们是你的了。”
赵继歌摇头否定:
“我跟岑家姐妹两的关系很纯洁,绝不是恋人之间的感情,而是同道之间的互帮互助。”
听到此话,武雄又燃起了希望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赵继歌没必要掩盖这一点,“爱情的基础是互爱,互爱的前提又是互相尊重,你跟你的同行把姐妹俩当物品争来争去,丝毫不过问她们的意愿,她们又怎么可能接受你们的爱意?”
此话一出,人群哗然。
巫蛊部的爱情观,还是极为古老的原始部落制……
在最野蛮的时期,看中了只需要打晕就可以拖回家,哪有什么爱情可言,纯粹的非法监禁……
后来这种方式稍微文明了些,但也没文明到哪去,还是抢来抢去……
要不是老南疆王上任后严令禁止抢人,恐怕岑家姐妹早就被年轻男子通过决斗定下归属,哪还会搞这种一群人追一个人的事情。
虽如此,他们也没有多大的进步,律令只能禁止行为,并不能改变观念,在这种落后的私有制度下,能达到赵继歌前世十八世纪的恋爱观都是奇迹……
因此赵继歌的一番话,不亚于往平湖里面丢下巨石,溅起千层巨浪。
武雄不太理解,他犹豫开口: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。”赵继歌打断了他的话,“爱情无法强求,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说服你们,现在是个傻子都可以看得出来,我是在为岑家姐妹站台,我尊重她们的意愿,所以也请你们尊重她们的意愿,要追求就好好追求,请别再像之前那样骚扰她们,如果想挑战这个规矩……”
“很简单,打败我!”
年轻的追求者们低下了头,以赵继歌的表现,想不遵守也得有那个实力啊……
武雄都输了,他们一群菜鸡还能有啥意见……
赵继歌的想法很简单,就是用暴力建立起权威,改造追求者们的行为,这就好比通过暴力革命取得政权,随后对旧生产关系的改造……
当然,这只是类比,这种小打小闹离革命还差得远……
赵继歌也不是要禁止追求者们的爱情自由,而是要求他们尊重妇女的意愿,将最终的决定权交到岑家姐妹自己手中,以追求两性平等的爱情。
他相信,在岑家姐妹的努力下,这种爱情观一定会替代巫蛊部的原始爱情观……
然后就是革命阶级的爱情观......
台下的岑家姐妹抿紧嘴唇,美眸逐渐泛起桃红,有同道撑腰的感觉真好……
赵继歌走到武雄前方,将手搭在他的肩上,用力的拍了拍:
“想要证明爱情的忠贞,不是自我感动式的骚扰,应该与你所爱之人步调一致,现在岑雅瑶的志愿比你伟大,她不会拘束在你所熟知的情情爱爱当中,你最好也跟上她的步伐,只有经过长期的、血与火的考验,她才可能认同你……”
“当然,说不定到那时候,你也不会在因为这点事情道心起伏,更不会扑在情爱上无法自拔。”
不管武雄疑惑的目光,赵继歌走了,只留下高大的背影。
武雄在他背后高呼:
“我要怎么才能追上她?”
赵继歌没有回头:
“以后你会知道的!”
——————
待人群散去后,山上的损友三人组仍在原地。
准确来说,三人被干沉默了。
岑青山想到昨晚的争论,他没想到赵继歌是真抱着这种想法,而不是纯粹给他添堵……
其实昨晚说了很多,从爱情说到婚姻,再说到家庭,很多话在岑青山看来,也不是没有道理,只是他有点不能接受……
不对,有一点他很能接受,就是昨晚两个女儿说他跟媳妇吵架,说这是配偶之间合理的批评,缺陷不应该掩盖在家庭下不能言说,有什么就应该及时指出,并且要承认错误积极改正,不应该被外人的插嘴影响到,否则久而久之这种批评就会变为感情问题,进而在第三人的插足下婚姻破裂……
这话可对他太有利了,一会回去就批评曹冉要的紧,不给他喘息时间……
对我不利的大肆批判,对我有利的全盘接受......
这样看来,也不是不能慢慢接受……岑青山有些嘚瑟:
“怎么样,那是我的小老弟,还是我女儿的先生,是不是很优秀!”
云沧澜懒得鬼扯:
“每次看到你变脸,我们就恶心的想呕。”
影子接着补刀:
“都是宗师,这小子比你强多了,无论是人品还是实力,你看看你自己之前的决斗,不讲武德用内功偷袭,我们都不想说什么......”
岑青山梗着脖子:
“你懂什么!之前是魏长老先不讲武德,我才被迫反击的!”
两位山巅武夫没有搭理他,当时什么情况还能逃得过二人的法眼?
云沧澜的身形渐渐消失,空气中只留下:
“招待好这小子,有什么要求都满足他,遇到阻拦直接报我的名字。”
影子也是如此:
“好好学学怎么做人,一大把年纪没脸没皮……”
岑青山没有这种手段,只能靠双腿下山,又不敢催动真气,生怕体内的焚气蛊把他炸开了,只能不满的在背后蛐蛐:
“什么好友,我看都是损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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