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迷局,抉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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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我是谁?在哪儿?发生了什么事?
当然,这不是我第一次这么问自己,但这次好像比前几次都抽象一点点。
毕竟,我现在正躺在一个看起来像被青铜螃蟹织巢一样的鬼地方。
放眼望去,四周是幽冷的青铜色泽,那诡异的纹理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微光,视觉上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。
头顶是一团团交缠得像泡面那样的青铜树根,每一根都粗得跟我小时候村里那根电线杆差不多。
我伸手轻轻摸了摸身旁一根树根,触手冰凉,表面粗糙不平,还带着一丝滑腻感,像是有一层不知名的黏液附着其上。
最关键的是,它们还在……轻微地蠕动。
那蠕动的声音,如同细密的砂纸摩擦,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,“沙沙”声传入耳中,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对,就像活的。
我闻到一股腐朽得发酸的味道,像是把棺材板泡进了臭豆腐汤里再撒了一把发了绿毛的瓜子仁。
这股刺鼻的气味直钻鼻腔,熏得我眼睛都有些发涩。
“活过来是活过来了,但这活得也太不讲究卫生了吧?”
我刚一挠头,就听到一声拽得掉渣的男声,从树根那片最黑的阴影里窸窸窣窣地飘出来: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带着一丝回音,在空间里回荡。
“欢迎来到灾厄之主的囚笼,你是第一个闯进这里的人类。”
一听这语气,别说,还有点像饭店门口站着的迎宾小哥哥,不过说的不是“欢迎光临”,而是“欢迎入坑”。
我揉了揉眼睛,看清来者长啥德行:一袭黑袍拖地,脸上像是刷了煤炭灰,眼窝深得像两个弹壳,瘦得跟骷髅似的。
他那阴森的模样,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恐怖,让我心里不由得一紧。
最骚的是,他腰上别了一本封面嵌铜钉、皮面发霉泛绿的老书,妥妥的反派造型,还带一股豆瓣评分8.8以上的文艺片气质。
我咧咧嘴,笑嘻嘻地冲他喊,同时双手叉腰,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:“所以这里是VIp包间?待遇不错嘛,有中央供养、有软装吊顶、还有体味沉浸式腐败感。”
他看我一眼,眼神比我小时候干坏事让我娘撞见还要冷淡,比冰窖还降几度那种冷。
他的眼神如同实质般冰冷,直直地刺向我,让我后背一阵发凉。
“你是它——灾厄之主——选中的容器。”
容器?
我一激灵,差点从地上蹦起来,瞪大了眼睛,双手挥舞着,大声喊道:“等会儿等会儿,这工作我没投简历啊!系统你别乱出卖我,这合同我压根没签字!”
“你体内既有树灵之息,又沾染灾厄之种。”黑袍学者低声道,他一边说着,一边缓缓抬起手,指向我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笃定,“这是命运选择你,不容更改。”
我靠命运个头啦!
我一樵夫,在山上靠劈柴养家糊口,最多也就跟老虎掰过一次手腕、抓鸡的时候踩断脚趾骨,这也能被他娘的‘命运’钦点了?!
我气得满脸通红,双手握拳,大声叫嚷着。
你这命运是不是刚失恋,心情不好就拿我发泄了?
他不为所动,反而抬手一指,空间最中央那团像心脏一样搏动着的青铜树缓缓浮现。
那青铜树浮现时,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震动起来,发出一阵低沉的“嗡嗡”声,如同巨兽的咆哮。
嗡——
那些粗大的血管树根就像感觉到了注视,居然开始微微地鼓胀,上面还有暗红色液体流动着,像是鲜血,又像是……某种意识。
我凑近看了看,那液体流动的声音如同细密的溪流声,“汩汩”作响。
本能告诉我,再靠近一步,那玩意可能就会跳出来抱我一个。
“它并非纯粹的邪恶,它是古文明失控的遗产。”黑袍学者低声说道,他微微低下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。
“我融你个大头鬼,”我嘟囔着,一边说着一边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这话听起来就跟那些让人‘相信过程’的传销一个味儿。”
“但它必须要个宿主,必须融合……必须有人牺牲。”
突然,一个冷清而坚定的声音打断我们。
“你是说,需要他死,对吗?”
我一回头,林青鸢步履轻盈地走来,从那片青铜枝杈的缝隙中缓缓现身,那柄逆鳞刀横在她腰间,寒光森寒。
她走动时,身上的衣物发出轻微的摩擦声,“簌簌”作响。
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扑克脸,看不出情绪。
但她的声音里,有某种……叫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震颤。
黑袍学者点头,他微微扬起下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,“准确说,死的是‘人’的部分。他必须放弃自我,融为新的秩序之核。”
“不是吧兄弟,”我把身体往后缩了缩,语气比淋了雨的狗还怂,身体微微颤抖着,“这份工要求居然是‘自愿当祭品’?我连加班都要请假的人耶!”
“只能他。”黑袍淡淡地说道,他眼神冷漠,语气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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