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崖青衫客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57章 祭司遗痕,末日系统在手,我成废土笑霸,清崖青衫客,笔趣阁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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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脂喷涌而来时,我本能地缩手,可那黏糊糊的东西却像活蛇般缠上手背,滑腻温热,顺着指缝往斧柄里钻。

指尖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,仿佛触碰了千年冰层下的腐木。

斧刃“嗡”地一震,像是被无形之力唤醒,震得虎口发麻,掌心几乎握不住。

系统提示音炸在我脑子里,【检测到初代祭司权限激活——是否接收记忆传承?】

“接个屁!”我骂着甩胳膊,老狗却突然扑过来。

他手里的铁链锈得能刮下渣,这时候却泛起金光,带着灼烧空气的焦味,“滋啦”一声擦着我耳朵飞出去,没劈青铜守卫,反而“咔”地勒住自己脖子。

“老狗你疯——”

话没说完,他脖子上飙出黑血。

那血不是红的,是混着碎骨渣的黑浆,溅在松脂上“刺啦”冒青烟,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腥臭如腐叶焚烧的味道。

老狗咧着嘴笑,牙缝里漏风:“那狗日的……在我脖子里埋了蛊。”

阿芜突然拽我另一只手,她的手指冰冷如霜,带着微微颤抖。

她胸口的金红两团光正“嗡嗡”打转,像两块吸铁石要贴一块儿,光芒交错间,竟发出低沉的共鸣声,像是某种远古乐器在共振。

我顺着她视线看过去——青铜守卫的胸甲“咔啦”裂开,里面赫然嵌着一颗巨大的树灵心脏,树根状的血管里淌着金红混色的血,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大地的心搏,沉闷而有力。

“双生心脏!”阿芜攥紧我手腕,声音压得很低,“金的是祭司的命,黑的是灾厄的种……当年初代祭司把灾厄封进自己心脏了!”

我盯着那心脏边缘爬着的紫黑纹路——和我眉心的灾厄印子一模一样。

后脊梁骨发凉,想起山灵婆婆说的“赎罪机会”,敢情初代祭司是想拿命换灾厄同归于尽?

“嗤——”

青铜机关师突然咳血,蓝紫色的血液滴落在地面,竟像活物般游走成符文图案。

他咽喉的青铜凿爆出蓝光,整个人“轰”地跪下去,手里的凿子“噗”地扎进自己太阳穴。

蓝血喷在地上凝成符文,像道笼子罩住我手里的斧刃,散发出金属冷却后的冷香。

“匠魂最后的封印……”他喉结动了动,声音沙哑,“撑不过半柱香。”

话音刚落,墨阳的虚影“唰”地钻进斧柄。

我看见斧刃里飘着缕淡青的魂——是陈青,我那早死的便宜师父。

墨阳的黑雾裹住他,陈青的魂突然扭曲成张鬼脸,冲我嘶喊:“三柴!

快砍断——”

“闭嘴!”我吼了声,额头的灾厄纹路突然发烫,如同烙铁贴在皮肤上。

紫黑的线顺着皮肤往上爬,左眼视野开始泛红,耳朵里全是“嗡嗡”的杂音,像有千万只蜜蜂在耳膜内侧撞击。

松脂还在往胳膊上缠,我闻到股腐烂的木腥气,像极了乱葬岗那棵妖树的根,湿漉漉、腥臊臊,还夹杂着一丝硫磺般的焦苦。

阿芜突然按住我额头。

她的手凉得像冰,带着一种不属于人间的冷冽,金心脏的光透进我眼睛里,我看见灾厄纹路里藏着细如发丝的金线——是树灵的纹路,在和灾厄较劲。

“三柴!”她喊我名字时带着哭腔,声音中掺着一丝金属颤音,“你的树灵和灾厄…在共生!”

青铜守卫突然动了。

它抬起胳膊,指尖的青铜尖刺对准我心口,发出齿轮转动般的摩擦声。

松脂顺着我的手臂爬上脸,我盯着它眼眶里涌出来的血珠,突然听见初代祭司的声音,混着松脂沸腾的响:“樵夫…替我砍断这因果。”

斧刃在我手里发烫,系统提示音又炸起来,【检测到灾厄核心能量过载——是否启动强制融合?】

“融你大爷!”我咬着牙,灾厄纹路已经爬到脖子,那种冰冷如蛇鳞贴肤的感觉让人几欲呕吐。

老狗的黑血在地上凝成“赎”字,阿芜的金红锁链缠上青铜守卫的尖刺,青铜机关师的符文笼子开始崩裂,空气中爆发出金属碎裂的锐响。

墨阳的笑声从斧柄里渗出来,低沉而阴冷,陈青的魂被黑雾裹得只剩双眼睛,还在拼命冲我摇头。

我盯着脚底下的青石板,突然看见砖缝里爬着青铜纹路——和青铜守卫胸口的烙印,和我胳膊上的树灵印,一模一样。

“去他娘的因果!”我吼了一嗓子,攥紧斧柄狠狠往下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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