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间墨堂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章 背上有鬼,灵异故事揭秘,云间墨堂,笔趣阁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/畅读/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,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。

## 背上有鬼

>村里木匠总被鬼压床,每晚都有女人骑在他胸口。

>他半夜惊醒,发现隔壁寡妇正趴在地上,扭曲着爬进他房间。

>木匠在房梁刻下镇邪符咒,隔壁寡妇的儿子当天就暴毙了。

>他以为从此平安无事,直到邻居惊恐地指着他的背:“你背上……趴着个人!”

>铜镜里,死去的寡妇正趴在他肩上,朝他森然微笑。

---

夜深了,王家坳沉入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墨色里。村子蜷缩在山坳深处,只余下几声零星的狗吠,也很快被厚重的寂静吞噬。老木匠王木生家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,是这死寂里唯一不安分的活物,每一次夜风拂过,都像垂死者在艰难喘息。他躺在床上,浑身僵冷,黑暗中唯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,沉重地撞击着耳膜。

又来了。

那无法言喻的、冰冷粘稠的窒息感,像一层层浸透了冰水的厚布,严丝合缝地裹缠上来,从脚底迅速漫过头顶。胸腔里的空气一丝丝被挤走,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他拼尽全力想睁开眼,想动一动哪怕一根手指,眼皮却像被铁水焊死,身体沉得像陷进了万丈泥沼。一股无形的千钧重压,死死地、精准地碾在他的心口上。

黑暗中,一个模糊而扭曲的女人轮廓,渐渐从虚无中渗出。她骑在他胸口,长发披散,遮住了面孔,只能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怨恨和冰冷,源源不断地渗入他的四肢百骸。王木生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挣扎声,如同离水的鱼,却连一丝气流都挤不出来。恐惧像无数冰冷的针,狠狠扎进他每一寸皮肉里。

“滚开!” 他猛地一挣,终于从喉咙深处爆出一声嘶哑的咆哮。身体骤然恢复了控制,他像溺水者浮出水面般弹坐起来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冷汗如瀑布般淌下,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,冰得他一哆嗦。

月光惨白,透过糊着旧棉纸的窗棂,在地面上投下几块模糊的光斑。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陈年木屑、桐油和……一丝若有若无的、不属于这里的阴冷潮气。

心口残留的沉重感依旧清晰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。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,手抖得不成样子。这“鬼压床”的勾当,已不是头一遭。自从隔壁那姓陈的寡妇素云上吊死了,这邪门事就缠上了他,夜夜如附骨之疽。

他摸索着下床,赤脚踩在冰凉坑洼的泥地上,想去灶房舀瓢凉水压压惊。刚走到堂屋通往里间的门边,一股寒气毫无征兆地顺着脚底板直冲头顶,激得他汗毛倒竖。

那是什么声音?

极其轻微,像什么东西贴着粗糙的地面,一下,一下,缓慢地……拖行。

王木生僵在原地,血液似乎瞬间冻住,连呼吸都屏住了。他死死盯着堂屋地面那片被月光照亮的区域,浑浊的眼珠因极度的恐惧而瞪得几乎要裂开。

月光下,一个惨白的身影,正以一种非人的姿态,紧贴着冰冷的地面,一点一点地,朝着他的卧房方向爬行。

是陈寡妇!

她穿着下葬时那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子,长长的黑发拖在身后,如同一条蜿蜒的死蛇。她的动作极其僵硬,四肢关节诡异地反折着,每一次拖行,都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嘶啦”声。月光清晰地映出她惨白的侧脸轮廓,那双眼睛空洞地睁着,没有一丝活气,只有一种凝固的、怨毒的绝望。她的目标,正是他刚刚逃离的那张床!

王木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炸开,瞬间席卷全身,冻僵了四肢百骸。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,牙齿咯咯作响,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那声冲到喉咙口的惨叫硬生生憋了回去。他像一尊泥塑般紧贴在冰冷的门框后,连眼珠都不敢转动一下,眼睁睁看着那惨白扭曲的身影,一点点爬过月光,消失在卧房那片更浓的黑暗里。

直到那“嘶啦…嘶啦…”的爬行声彻底消失,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,王木生才像被抽掉了骨头,软软地顺着门框滑坐到地上,后背的冷汗把粗布衣服紧紧黏在皮肉上。他剧烈地颤抖着,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。那女人惨白的脸,那反折的四肢,那深入骨髓的怨毒眼神,如同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他的脑海里。

不行!再这样下去,他迟早会被这东西活活缠死!王木生猛地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尖锐的疼痛带来一丝清醒。他必须做点什么!必须!

他挣扎着爬起来,踉跄着摸回自己那张堆满工具和木料的矮桌旁。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,他颤抖着打开一个陈旧的木箱。刨子、凿子、墨斗……他的手在冰冷的工具间急切地摸索着,最终,抓住了一把沉甸甸的方凿。冰凉的触感让他混乱的心绪稍稍沉凝。他又翻出一个油纸小包,里面是他早年花大价钱从一个过路老道那里求来的朱砂,又咬咬牙,蹑手蹑脚摸到鸡笼边,用凿尖在睡得懵懂的公鸡脚上飞快一划,挤了几滴滚烫的鸡血,混入朱砂里。

浓稠的、带着腥气的暗红混合物,在破碗底搅动。

王木生搬来一架吱呀作响的木梯,靠在堂屋正中最粗的那根房梁下。他端着碗,赤着脚,一步一步,爬了上去。梯子在他脚下痛苦地呻吟。房梁上积着厚厚的陈年灰尘,散发着木头腐朽的气息。他选定了正对卧房门口的位置,深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头的悸动,用凿尖蘸满了那粘稠的朱砂鸡血混合物。

冰冷的凿尖接触到粗糙的木面,发出沉闷的“笃笃”声。每一下凿刻,都凝聚着他全身的力气和求生的意志。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后背,顺着额角流下,蛰得眼睛生疼,他却不敢分神擦拭。古老的、笔画繁复的镇邪符咒,在他手下艰难地显现。那是他压箱底的本事,此刻却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。他口中念念有词,那是当年老道含糊不清传授的几句真言,每一个音节都念得极其艰难,仿佛用尽了毕生的虔诚。刻刀在木头上艰难前行,每一次下凿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祈祷。他刻得极其专注,仿佛整个世界都浓缩在了凿尖与房梁接触的那一点上,忽略了时间的流逝,也忽略了窗外天色正由浓黑转为一种压抑的灰白。

最后一笔,艰难地完成。那用朱砂和鸡血书写的符咒,在幽暗的房梁上,像一道凝固的、狰狞的伤口,又像一只沉默的、窥视一切的眼睛。

王木生扶着酸痛的腰背,慢慢从梯子上爬下来,两腿软得像煮过的面条。他仰头看着那深红的符咒,心中七上八下,不知这最后的挣扎能否换来一夜安眠。极度的疲惫和高度紧绷后的骤然松弛,像潮水般淹没了他。他胡乱喝了几口凉水,连衣服都没脱,一头栽倒在硬板床上,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昏沉的黑暗。

这一觉,竟是前所未有的深沉。没有冰冷的重压,没有窒息的绝望,没有那扭曲爬行的身影。当他被窗外刺眼的阳光和嘈杂的人声惊醒时,竟有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。阳光透过窗纸,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温暖的光斑。他坐起身,茫然地听着外面传来的哭声、议论声,那声音越来越大,越来越近,最终聚集在他家院墙外,隔壁寡妇素云那个破败的小院方向。

王木生心中咯噔一下,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悄然爬上脊背。他趿拉着鞋,推开吱呀作响的屋门,走到自家院子里。

隔壁小院的门敞开着,几个婆娘围在那里,脸上带着惊惶和悲悯,正压低声音议论纷纷。

“……可怜见的,才多大点孩子啊……”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

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+

四合院里的小黑手

超超超超

乱世饥荒,我靠囤货支持亲爹造反

十八木听风

刚觉醒,被怪物校花当同类了

喜欢吃橘子

三个叔叔齐上阵

许输年

长途汽车上的偶遇

Kirin麒麟

在长途客车上的不幸

六月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