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间墨堂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章 血槽里的鸡毛,灵异故事揭秘,云间墨堂,笔趣阁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/畅读/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,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。

## 血槽里的鸡毛

>我接手了郊区废弃养鸡场,前任老板留了张字条:“夜班别进屠宰间,听到剁骨声就关灯装睡。”

>第一晚果然传来“咚!咚!”的闷响,我哆嗦着关掉手电。

>黑暗中,铁钩链条“哗啦”作响,腥风卷着鸡毛扑到脸上。

>我眯缝着眼,瞥见十几个白影踮脚排队走,为首的无头身影拎着自己脑袋,颈腔里塞满沾血鸡毛。

>翌日,我在冰柜底层发现本泛黄工作日志:

>“王屠夫偷懒没放血,活鸡入脱毛机那天,链条卷走了他脑袋。”

---

城郊结合部,空气里常年飘着饲料厂酸馊气和化工厂的硫磺味。我捏着那张薄薄的转让合同,站在锈迹斑斑的铁丝网大门前,看着眼前这片庞然大物——**“兴旺养鸡场”**。名字透着股土气的期许,现实却是一片死寂的废墟。

几排长长的、低矮的红砖鸡舍匍匐在荒草里,窗户玻璃十有九碎,黑洞洞的像瞎掉的眼睛。饲料塔歪斜着,铁皮剥落。最深处,一栋墙壁刷着惨白涂料的平房格外扎眼,那是屠宰车间。一股浓烈的、混合着陈年鸡粪、消毒水残留和某种肉类腐败的腥臊气味,被午后的热风蒸腾起来,直往鼻子里钻,熏得人脑仁疼。

带我来的是中介老刘,一个油滑的胖子,他搓着手,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:“老弟,别看现在破败,地方够大!价格绝对到位!前任老板家里急事,走得匆忙,设备都白送!拾掇拾掇,绝对有赚头!” 他避开我看向屠宰车间的目光,从皱巴巴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串沉甸甸的黄铜钥匙,塞到我手里。“喏,钥匙都在这儿了。对了,”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,又摸出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条,“那老板临走前,特意交代留给接手人的。”

老刘说完,像怕沾上什么晦气似的,钻进他那辆破桑塔纳,一溜烟开走了,卷起漫天尘土。偌大的养鸡场,只剩下我一个人,和这片死寂的废墟作伴。

我展开那张纸条。纸很普通,像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,边缘毛糙。上面用蓝黑色的钢笔水写着几行字,字迹有些潦草,透着一股子仓促和……不安?

**夜班别进屠宰间。**

**听到里面有“咚!咚!”的剁骨声,立刻关掉所有光源,躺下装睡。**

**无论听到什么,看到什么,千万别睁眼,别出声。**

**切记!**

没有署名。只有这没头没尾的四句话,像一道冰冷的符咒,贴在转让合同的喜悦上。

我捏着纸条,抬头望向那栋惨白的屠宰车间。午后的阳光白晃晃的,照在那扇紧闭的、厚重铁皮大门上,反射出刺眼的光。大门上挂着一把巨大的、锈迹斑斑的挂锁。车间墙壁高处,几扇狭小的换气窗玻璃也碎了,像怪兽被打掉的牙齿,留下黑黢黢的窟窿。一股寒意,毫无征兆地顺着脊椎爬了上来。

前任老板到底经历了什么?这警告……是恶作剧?还是……

我甩甩头,强压下心里的不安。钱都交了,合同也签了,开弓没有回头箭。当务之急是清理和规划。我深吸一口气,那浓重的异味呛得我一阵咳嗽。推开吱呀作响的办公室门,灰尘扑面而来。

清理办公室花了大半天。前任走得确实匆忙,抽屉里散落着一些没用的票据、几本养殖技术手册,还有半盒受潮结块的廉价香烟。墙角立着一个半人高的老旧冰柜,插头耷拉着,落满灰尘。我试着插上电,冰柜发出沉闷的“嗡嗡”声,居然还能工作。一股更浓的、混合着冰霜和肉类久置的腥气从门缝里渗出来。我皱了皱眉,没心思细看,随手把找到的一些杂物扔了进去,等以后再清理。

夜幕,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脏抹布,迅速笼罩了郊区。没有城市的霓虹污染,这里的夜黑得纯粹,也黑得令人心慌。远处国道偶尔有车灯划过,转瞬即逝,更衬得养鸡场死寂一片。风穿过破碎的窗框和空荡荡的鸡舍,发出呜呜咽咽的怪响,像无数冤魂在低语。

我睡在办公室角落一张行军床上,头枕着硬邦邦的背包,手电筒就放在手边,唯一的光源。窗外,荒草在风中摇曳,影子投在墙壁上,张牙舞爪。白天老刘那张油滑的脸和纸条上潦草的警告,在黑暗中反复浮现。

时间在死寂和风声里缓慢爬行。就在我眼皮发沉,意识模糊之际——

“咚!”

一声沉闷的、仿佛重物砸在厚实砧板上的声音,毫无征兆地从屠宰车间的方向传来!穿透了紧闭的门窗,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!

我的心脏猛地一缩!瞬间睡意全无!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!

是幻听?风声?

“咚!”

第二声!比第一声更清晰!更沉重!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、骨肉碎裂的质感!就是从那栋惨白的房子里传出来的!剁骨声!纸条上说的剁骨声!

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!纸条上的警告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脑海里:**听到剁骨声,立刻关掉所有光源,躺下装睡!**

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好奇!我像触电般弹起,一把抓起手电筒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按下了开关!

“啪!”

唯一的光源熄灭。办公室瞬间被浓墨般的黑暗彻底吞噬!我猛地躺回行军床,用薄毯死死蒙住头,身体蜷缩成一团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,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恐惧。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,我死死咬住嘴唇,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。

黑暗中,那“咚!咚!”的剁骨声并没有停止!反而变得更加清晰!更加急促!一声接着一声,沉闷、规律、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暴力感!像一把无形的钝锤,狠狠砸在我的神经上!

紧接着——

“哗啦啦——咣当!”

一阵刺耳至极的金属摩擦和撞击声猛地炸响!是铁钩!是那种挂在屠宰流水线上、用来吊挂鸡体的沉重铁钩!它们被巨大的力量扯动着,链条疯狂地互相碰撞、刮擦着冰冷的轨道!那声音在死寂的夜里被无限放大,如同地狱里恶鬼拖拽着镣铐!

一股难以形容的、冰冷刺骨的腥风,如同实质般猛地灌进了办公室!风里裹挟着浓得化不开的、令人作呕的鸡粪味、血腥味,还有一种……腐烂羽毛的恶臭!无数细碎、冰冷、带着倒刺的东西,被这股腥风卷着,劈头盖脸地扑打在我蒙着毯子的脸上、身上!

是鸡毛!冰冷、潮湿、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鸡毛!

“呃……” 极度的恐惧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。我死死攥着毯子边缘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。

就在这令人魂飞魄散的混乱和腥风中,在那永无止境的剁骨声和铁链的哗啦巨响里,一个更加诡异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不是脚步声。

是一种……极其轻微的、如同赤脚踩在冰冷水泥地上的……“沙…沙…”声。黏腻,拖沓,带着一种非人的滞涩感。

而且,不是一个声音。

是很多个!很多个“沙…沙…”声,混杂在一起,正从……正从办公室门口的方向传来!越来越近!

它们停在了门外!

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将我淹没。理智在尖叫着让我死死闭紧双眼,可一种近乎自毁的好奇心和极致的恐惧,却驱使着我,将蒙在脸上的毯子,极其缓慢地、极其轻微地……向下拉了一点点。

只露出一条极其狭窄的缝隙。

一只眼睛,透过这道缝隙,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,死死地盯向办公室那扇破旧的木门方向。

门外没有光。

但借着窗外极其微弱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天光,我看到了……

看到了一排……影子。

十几个……惨白的、轮廓模糊的影子。

它们紧贴着地面,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……“站”在门外。

它们没有腿!

或者说,它们是在用……脚尖?以一种绝对违反人体力学的、完全依靠脚尖支撑的方式,极其僵硬地……踮立着!脚后跟高高悬起,离地足有半尺!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一点可怜的脚尖上,使得它们的姿态呈现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、非人的前倾!

它们排着队。一个挨着一个,像一群被无形绳索串联起来的提线木偶。动作僵硬划一,缓慢地……向前……挪动着。

“沙…沙…沙…”

那黏腻拖沓的声音,正是它们用那踮起的、如同锥子般的脚尖,点在冰冷水泥地上发出的!

我的血液瞬间冻结!大脑一片空白!视线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晃动、模糊!

就在这模糊晃动的视野边缘,我看到了队伍的最前面!

为首的那个白影,比其他影子更加高大、更加凝实一些。它身上似乎……穿着一件深色的、像是油污浸透的工装?但最恐怖的,不是它的穿着!

是它的脖子!

它的脖子上……空空荡荡!

没有头!

本该是头颅的位置,只有一个碗口大的、参差不齐的……血肉模糊的断口!暗红色的、粘稠的液体,正从那断口处,一滴一滴……缓慢地……滴落在它踮起的脚尖前!

而在它那只垂在身侧的、同样惨白的手里……

赫然……拎着一个东西!

一个圆滚滚的、毛发纠结的东西!

是它自己的……头颅!

那头颅的脸正对着门缝的方向!一张浮肿、惨白、毫无生气的脸!眼睛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,嘴巴大张着,形成一个无声的、凝固的呐喊!脸上布满干涸发黑的血污和……黏着几片脏兮兮的鸡毛!

更让人魂飞魄散的是——

在那个被拎着的、头颅下方连接着的、同样血肉模糊的脖颈断口里……不是骨头和血肉!

而是……塞满了东西!

一大团……湿漉漉、暗红色、纠缠在一起的……沾满了暗红血污的鸡毛!像一团恶心的填充物,死死地堵在那空洞的颈腔里!

“嗬……嗬……”

我的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抽气声,全身的肌肉痉挛般绷紧到极限!极致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巨手,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和心脏!眼前猛地一黑,意识在巨大的惊骇中彻底沉入黑暗的深渊。

## 血槽里的鸡毛(结局)

意识像是从冰冷的深海里艰难地挣扎浮起。刺眼的阳光透过办公室破旧的窗棂,灼烤着我的眼皮。我猛地睁开眼,心脏依旧在胸腔里疯狂擂鼓,昨夜那地狱般的景象如同烧红的烙铁,深深印在脑海里。

冷汗浸透了衣服,黏腻地贴在皮肤上。我僵硬地转动脖子,目光惊恐地扫视着小小的办公室。门依旧关着,门外一片寂静,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。阳光驱散了黑暗,却驱不散那股萦绕在鼻尖的、若有若无的腥臊和腐败羽毛的混合气味。

不是梦!

那冰冷的鸡毛扑在脸上的触感,那铁链刮擦的巨响,那“沙…沙…”的踮脚声,还有那无头身影拎着自己塞满鸡毛的脑袋……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窒息!

我连滚爬地从行军床上翻下来,双腿发软,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门边,背靠着冰凉粗糙的门板,大口喘着粗气,试图平复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脏。目光落在墙角那个嗡嗡作响的老旧冰柜上。

冰柜……昨天随手扔了些杂物进去……

一个念头,如同冰冷的毒蛇,瞬间缠绕住我的意识——前任老板走得那么匆忙,他会不会……留下了什么?那张纸条……那诡异的警告……昨夜那恐怖的白影队伍……还有那个无头的身影……它穿着工装……

屠宰车间!王屠夫?纸条上没提名字,但那个无头的身影……那工装……

我的目光死死锁定了那个冰柜。它低沉的运行声,在此刻听起来如同某种不详的预兆。

一股混合着恐惧和病态探究欲的力量驱使着我。我撑着发软的身体站起来,一步步挪到冰柜前。冰柜外壳冰冷,落满了灰尘。我深吸一口气,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心,猛地拉开了沉重的冰柜门!

一股更加强烈的、混合着冰霜、陈年血污和肉类腐败的腥臭气浪扑面而来,呛得我一阵干呕。冰柜里结着厚厚的、泛黄的白霜,内壁上挂着冰溜子。一些看不清是什么的、冻得硬邦邦的黑色塑料袋胡乱堆在底层。

我强忍着恶心,伸手进去,拨开那些冻硬的塑料袋。手指触到冰柜最底层,一个硬硬的、方方正正的角。

不是塑料袋。像是一个本子。

我用冻得发麻的手指,用力将它抠了出来。

是一本硬壳笔记本。深蓝色的塑料封面,边角磨损得厉害,沾着一些暗褐色的、像是干涸油渍的污迹。封面没有字。

我拿着这本冰冷刺骨的笔记本,踉跄着退到行军床边坐下。阳光照在封面上,那些暗褐色的污迹显得更加刺眼。我颤抖着手指,翻开了硬壳封面。

里面是泛黄起脆的纸张,密密麻麻写满了蓝黑色的钢笔字迹。字迹很潦草,有些地方被水渍晕染开,模糊不清。开头几页记录着一些日常:饲料进货数量、鸡苗存活率、水电费开支……很普通的养殖场工作日志。

我快速地、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急切向后翻着。纸张哗哗作响,如同催命的符咒。

翻到日志的后半部分,笔迹变得更加潦草、凌乱,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浓重的不安和恐惧。记录的内容也开始变得诡异:

**“……9月15日,阴。王建国(王屠夫)又偷懒!说了多少次,放血要彻底!血槽都堵了!那小子仗着是老手,总想省那两步工序,活鸡直接挂上脱毛线!说了多少次,机器不是万能的!活鸡进去,毛拔不干净,肉也弄花了,卖相难看,价格压得低!骂他几句,还跟我顶嘴!混账东西!”**

**“……9月17日,小雨。出事了!脱毛机那边动静不对!链条卡得嘎吱响!跑过去一看……我的老天爷啊……血……到处都是血!王建国……王建国他……脑袋没了!!”**

**

**“……链条……是那该死的链条!他嫌放血麻烦,想把几只没断气的鸡偷偷塞进脱毛机……机器卡住了……他探头去看……高速旋转的链条……卷住了他的头发……连皮带肉……整个脑袋……绞进去了……”**

**“……现场……太惨了……脑袋……找不全了……脖子……就剩下……一截烂肉……里面……塞满了……机器里绞出来的……鸡毛和碎肉……”**

**“……9月20日。清理了三天,血腥味还是散不掉。晚上……屠宰间里……总有声音……咚……咚……的……像剁骨头……还有……铁链子在响……老赵说他半夜起来撒尿,看到……看到白影子……在车间里……排队走……踮着脚……我不敢信……”**

**“……9月25日。是真的!我也听到了!也看到了!就是王建国!他没了头!拎着……拎着自己那个……塞满鸡毛的……脑袋!带着……带着那些被他活活丢进脱毛机……绞死的鸡……排着队……在车间里走!他……他在找他的头!找那些鸡的头!”**

**“……我受不了了!这地方不能待了!谁爱要谁要吧!走之前……得给后面的人……留个话……夜班千万别进去……听到剁骨声……关灯……装死……千万别睁眼……别出声……它们……它们就在外面……”**

日志到此戛然而止。最后几行字迹扭曲得几乎无法辨认,透着书写者极致的恐惧和仓皇。

“啪嗒。”

一滴冷汗从我额角滑落,砸在泛黄的纸页上,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。

我僵硬地坐在行军床上,手里捏着这本冰冷、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工作日志,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成了冰渣。昨夜门外那踮着脚尖排队的惨白身影,那无头尸体拎着自己塞满鸡毛的头颅……日志里的描述……严丝合缝!分毫不差!

不是幻觉!不是噩梦!

是怨念!是王屠夫和他那些被活活绞死的鸡的怨念!它们被禁锢在这片充满血腥的土地上,夜夜游荡,寻找着自己丢失的部分!

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无处可逃的绝望感将我彻底吞噬。这养鸡场……这屠宰间……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坟场!一个被诅咒的地狱!

“哐当!”

一声巨大的撞击声,毫无征兆地从屠宰车间的方向传来!比昨夜任何一声都要猛烈!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狠狠撞在了那扇厚重的铁皮大门上!

紧接着——

“滋啦……滋啦……”

一阵令人牙酸的、如同金属被巨大力量强行扭曲撕裂的声音,尖锐地响起!是那扇大门的锁链!在被强行扯断!

“轰——!!!”

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!整个地面似乎都震动了一下!

屠宰车间那扇厚重的、锈迹斑斑的铁皮大门……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……从里面……生生撞开了!

一股比昨夜浓郁十倍、冰冷刺骨、带着浓烈血腥和腐烂鸡毛恶臭的腥风,如同决堤的洪水,瞬间从洞开的车间大门里狂涌而出!席卷了整个养鸡场!办公室破旧的木门被这股阴风冲击得哐哐作响!

“沙…沙…沙…”

那黏腻、拖沓的、无数踮脚行走的声音,如同潮水般响起!不再是门外,而是……正从洞开的屠宰间大门里……源源不断地涌出来!向着办公室……向着我所在的位置……蔓延过来!

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!窗台上凝结起一层薄薄的白霜!办公室的木门在腥风的冲击下剧烈地颤抖着,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!

“咚!咚!咚!”

沉重而急促的剁骨声,不再局限于屠宰间内部,而是……就在门外!就在那排踮脚行走的白影之中响起!每一声都像是砸在我的心脏上!

“哗啦啦——咣当!”

铁钩链条疯狂碰撞刮擦的声音也加入了这死亡的交响!如同无数恶鬼在拖拽着沉重的镣铐,步步紧逼!

“呃啊——!!!”

极致的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的束缚,我发出一声非人的、绝望的尖叫!身体的本能让我像被烫到一样从床上弹起,扑向办公室唯一的那扇破窗!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——逃出去!离开这个地狱!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

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+

四合院里的小黑手

超超超超

乱世饥荒,我靠囤货支持亲爹造反

十八木听风

刚觉醒,被怪物校花当同类了

喜欢吃橘子

三个叔叔齐上阵

许输年

长途汽车上的偶遇

Kirin麒麟

在长途客车上的不幸

六月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