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悲管家拉开一张椅子,示意沈梦雪坐下。沈梦雪缓缓落座,低垂着眼眸,不敢看对面空着的主位,那是沈磊的位置。
悲管家静静地站在一旁,看着沈梦雪发呆,心中满是担忧。
他不动声色地盛了一小碗虾仁蒸蛋,放在沈梦雪面前,轻声说:“小姐,尝一点吧,真的很美味。”
沈梦雪机械地点点头,拿起勺子,轻轻挖了一小口蒸蛋放入嘴里。细腻的口感在舌尖散开,可她却尝不出丝毫滋味。
就在这时,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。沈梦雪的身体瞬间紧绷,手中的勺子差点滑落。悲管家微微皱眉,看向门口。
沈磊迈着大步走进餐厅,他身着一身昂贵的西装,面色冷峻。他扫了一眼餐桌,又看了看沈梦雪,冷冷开口:“怎么才吃?一会儿练琴的事都想好了?”
沈梦雪身子一抖,嗫嚅着:“爸……我……”
沈磊打断她:“别光想着吃,等下吃完赶紧去练,别又弹得一塌糊涂。”
说完,他自顾自地坐下,开始用餐,餐具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沈梦雪眼眶泛红,手中的勺子停在半空,原本就不多的食欲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悲管家见状,心中涌起一股怒火,但他还是强忍着,默默给沈磊倒了一杯酒,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。
沈梦雪偷偷看了悲管家一眼,眼中满是无助。
悲管家微微朝她点点头,用眼神示意她先吃点东西,可沈梦雪只觉得喉咙发紧,一口也咽不下去,在这压抑的氛围中,每一秒都如一年般漫长 。
沈磊貌似没有察觉到沈梦雪的痛苦,依旧专注于自己的食物,时不时发出餐具碰撞盘子的清脆声响,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沈梦雪心上。
过了一会儿,沈磊放下手中的筷子,端起酒杯轻抿一口,目光再次落在沈梦雪身上,语气不善道:“最近学习怎么样?成绩可别落下,要是因为练琴影响了学习,有你好受的。”
沈梦雪低着头,声音颤抖地回答:“爸爸,我……我会努力的。”
“努力?光嘴上说有什么用,拿出实际行动来。”沈磊冷笑一声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别整天做些不切实际的梦,好好练琴才是你该做的。”
沈梦雪咬着嘴唇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拼命不让它们掉下来。她知道,在父亲面前哭泣只会换来更多的责骂。
悲管家站在一旁,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几乎嵌入掌心。他实在看不下去沈磊如此对待沈梦雪,终于鼓起勇气说道:“先生,小姐这段时间其实很努力了,况且小姐上了一天的学,要不今天就让她先休息休息?”
沈磊眉头一皱,不悦地看向悲管家:“这是我们沈家的事,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管家来插嘴了?”
悲管家心中一凛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先生,我只是觉得小姐还小,需要一些关怀和休息,这样才能更好地投入到学习和练琴中。”
“住口!”沈磊猛地一拍桌子,站起身来,怒目而视,“我怎么管教女儿是我的事,你要是再敢多嘴,就别在沈家干了!”
沈梦雪惊恐地看着这一幕,生怕悲管家因为自己丢了工作。她连忙站起身,焦急地说:“爸爸,您别生气,是我不好,我这就去练琴。”说完,她匆匆离开餐厅,脚步慌乱而急促。
悲管家望着沈梦雪离去的背影,满心无奈与自责。
他心里清楚,自己刚才的举动不仅没能帮到沈梦雪,反而可能让她之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了。而沈磊则气呼呼地重新坐下,继续用餐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小插曲 。
沈磊没吃几口饭,似乎就已经没了胃口。他缓缓拿起一旁的纸巾,轻轻拭了拭嘴角,然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,径直往琴房的方向走去。
沈磊走进琴房,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。沈梦雪看到父亲进来,原本就紧张的身体瞬间僵住,手指停在琴键上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沈磊几步走到钢琴旁,眼睛死死地盯着琴谱,“继续弹!”他冷冷地命令道。
沈梦雪颤抖着双手,重新开始弹奏。极度的紧张让她的手指越发不听使唤,没弹几下,一个明显的错音在寂静的琴房中突兀地响起。
沈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他猛地扬起手,“啪”的一声,重重地打在沈梦雪的手臂上。
沈梦雪疼得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又拼命忍着不敢哭出声来。
“这么简单的曲子都能弹错!你到底有没有用心?”沈磊怒目圆睁,大声呵斥道,“每天让你练琴,你就是这样敷衍我?”
沈梦雪咬着嘴唇,声音带着哭腔说道:“爸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不是故意的?每次都有借口!”沈磊根本不容她解释,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另一边手臂上,“不好好练琴,以后能有什么出息?”
沈梦雪的泪水再也忍不住,滚滚而下。她的手臂火辣辣地疼,心里更是充满了恐惧和委屈。
站在门外的悲管家听到屋里的动静,心急如焚。他紧握着双拳,内心激烈地挣扎着。
理智告诉他,自己只是一个管家,不能轻易干涉沈家内部的事情;可情感上,他实在不忍心看到沈梦雪遭受这样的打骂。
终于,悲管家深吸一口气,不顾后果地推开门冲了进去。他挡在沈梦雪身前,直视着沈磊的眼睛,语气坚定地说:“先生,请您别再打小姐了!她已经很努力了,这样的打骂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”
沈磊脸色阴沉如水,大手一挥,冷声道:“把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我拖下去,打二十板子,让他长长记性,敢在我面前放肆!”
话音刚落,几个身材魁梧的手下便如狼似虎地冲了过来,一把揪住悲管家的胳膊。
悲管家没有反抗,只是眼神坚定地望着沈磊,大声说道:“先生,希望您日后能明白,您今天的做法是错的!”
沈磊充耳不闻,背过身去,不愿再看悲言一眼。
手下们毫不留情地将悲言按趴在刑凳上,牢牢按住他的手脚。紧接着,行刑的壮汉手持厚实的木板,高高扬起,“嗖”的一声,木板带着风声狠狠落下,“啪”的第一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在悲言的背部。
刹那间,一股钻心的剧痛从背部炸开,悲言的身体猛地一颤,牙关下意识地紧咬,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,顺着脸颊滚落。但他强忍着,硬是没发出一丝声响。
第二板子接踵而至,木板与背部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,悲言的后背肌肉因剧痛而剧烈抽搐。他双手紧紧握拳,指关节泛白,可依旧一声不吭。
随着板子一下又一下落下,每一击都像是重锤砸在他的背上。悲言的后背很快被汗水湿透,衣衫紧紧贴在身上。而那无情的板子持续肆虐,皮肤渐渐破裂,鲜血渗出,洇红了他的衣衫,顺着后背缓缓流淌,裤子上也渐渐渗出斑斑血迹。
尽管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,几乎要将他淹没,悲言始终紧咬牙关,凭借着顽强的意志苦苦支撑,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。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沈梦雪惊恐无助的面容,这成为他坚持下去的力量。
板子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,一下又一下,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……
沈磊充耳不闻,依旧冷冷地看着悲言受刑。板子一下又一下落下,悲言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。
沈梦雪见父亲毫无动容,心急如焚,使出全身力气挣脱了手下的束缚,连滚带爬地冲到沈磊面前,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抱住沈磊的腿,哭喊道:“爸爸,您别打悲管家了,他是为了帮我才这样的。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一定乖乖练琴,再也不惹您生气了,您要罚就罚我吧!”
沈磊皱了皱眉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严厉的神情,“哼,现在知道求我了?晚了!他公然违抗我,就得付出代价。”
沈梦雪抬起满是泪痕的脸,绝望地看着父亲,“爸爸,悲管家对我们家一直忠心耿耿,他只是不想看到我受伤啊。您要是继续打他,我……我就再也不碰钢琴了!”
沈磊听了这话,先是一怔,随即脸上浮现出更加恼怒的神情。他双眼圆睁,怒视着沈梦雪,仿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女儿口中说出。
“你……竟敢威胁我?”沈磊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,“就为了一个下人,你居然拿自己的前途来要挟我?”
沈梦雪咬着嘴唇,尽管心中害怕至极,但想到悲言此刻正在遭受的痛苦,还是鼓起勇气说道:“爸爸,悲管家真的是好人,他一直都很照顾我。您这样对他不公平。”
沈磊冷笑一声,“公平?在这个家里,我说的话就是公平。他不过是个下人,竟敢违背我的命令,就该受到惩罚。至于你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。不碰钢琴?你以为不弹就能逃避了?”
沈梦雪泪流不止,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微微颤抖,“爸爸,我是认真的。如果您不停手,我说到做到。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。”
沈磊气得握紧了拳头,在原地来回踱步,似乎在极力压制着内心快要爆发的怒火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停下脚步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,“好,你有种。那我今天就看看,你到底能不能说到做到。他的板子继续打,你就在这儿看着,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!”
说完,沈磊对着门外喊道:“来人,接着打,别停!”那冷酷无情的声音,让沈梦雪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,她瘫坐在地上,眼神空洞,万念俱灰,耳边传来的板子声,一下又一下,敲碎了她心中所有的希望 。
沈梦雪被沈磊紧紧拽着,双脚几乎离地,一路挣扎着被拖向琴房。她泪流满面,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,嘴里不停哀求着:“爸爸,求求您,别这样,放过悲管家吧!”
可沈磊充耳不闻,面色阴沉得可怕,用力将沈梦雪推进琴房。琴房内,那架平日里象征着艺术与美好的钢琴,此刻在沈梦雪眼中却如同洪水猛兽。
见沈梦雪站在原地,眼神闪躲,一副不听话的模样,沈磊顿时怒从心头起,伸手一把将她按在琴凳上。
沈梦雪惊恐地瞪大双眼,还来不及做出反应,沈磊的巴掌便如雨点般落下,“啪啪啪”几声脆响,在寂静的琴房里格外刺耳。
“让你不听话!还敢跟我作对!”沈磊边打边怒吼,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,沈梦雪的屁股上传来钻心的疼痛,疼得她身体扭动,放声大哭:“爸爸,我错了,我听话,别打了……”
然而沈磊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,他心中积压的怒火仿佛找到了宣泄口,继续狠狠地打着。沈梦雪的哭声越来越大,嗓子都哭哑了,泪水肆意流淌在脸颊,打湿了琴凳。
“今天我就要让你记住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!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我?”沈磊恶狠狠地问道,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。
沈梦雪抽噎着,带着哭腔拼命回答:“不敢了,爸爸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这疼痛淹没,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,只盼着这场噩梦能够快点结束。
终于,沈磊打累了,停下了手。他喘着粗气,看着瘫在琴凳上哭泣的沈梦雪,冷冷地说:“从现在起,给我好好练琴,要是再弹不好,就不是几巴掌这么简单了!”
沈梦雪瑟缩着身体,泪水糊满了脸颊,头发也凌乱地散在肩头。
她微微抬起红肿的脸,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盯着沈磊,声音带着哭腔,颤抖着说:“我恨你,我永远都不会按照你的要求去练琴!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,只把我当成实现你野心的工具!”
沈磊听了这话,原本就阴沉的脸变得更加愤怒,他上前一步,扬起手似乎又要打下去,但最终还是强忍着怒火放下了,恶狠狠地说:“好,你有种。那就等着瞧,看你能坚持多久。这家里的规矩容不得你反抗,等你饿个几天,看你还敢不敢嘴硬!”
说罢,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琴房,“砰”的一声,门被重重甩上。
沈梦雪独自留在寂静的琴房里,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只剩下她断断续续的抽泣声。
她缓缓从琴凳上滑落到地上,蜷缩成一团,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这些天来父亲对自己的种种逼迫和严厉要求,心中的绝望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琴房里变得昏暗无光。沈梦雪麻木地抬起头,望向那架曾经承载着她无数痛苦回忆的钢琴。
在朦胧的光影中,钢琴的轮廓显得格外冰冷和陌生。她挣扎着起身,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窗前,透过窗户看着外面自由飞翔的鸟儿,泪水再次夺眶而出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我不能像它们一样自由……”沈梦雪轻声呢喃着,眼神中满是对自由的渴望和对未来的迷茫。
此时,一阵寒风吹过,吹得窗户哐当作响,也吹得沈梦雪的心愈发冰冷 。
这时,君哲和哲羽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,他们先是恭敬地对沈梦雪行了个标准的礼。
随即,哲羽向前一步,态度十分恭敬地对沈梦雪说道:“小姐,大少爷刚刚特意吩咐,希望您现在能过去一趟,还请小姐跟我们走吧。”
沈梦雪心中满是抗拒,可还没等她开口拒绝,君哲和哲羽已一左一右靠近,看似恭敬却不容置疑地架起了她的胳膊,半押着她往沈明厌所在之处走去。
一路上,沈梦雪奋力挣扎,奈何两人力气太大,她根本挣脱不开,只能愤怒地喊道:“你们放开我!我自己会走!”然而君哲和哲羽不为所动,只是紧紧抓着她,脚步不停。
不多时,便来到了沈明厌的书房外。哲羽松开沈梦雪,抬手轻轻敲门,得到应允后,推开门将沈梦雪“送”了进去。
沈梦雪被押进沈明厌房间的时候,双腿发软,满心都是恐惧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,沈明厌面色阴沉地坐在桌前,旁边放着那根泛着冷光的戒尺。
“跪下!”沈明厌一声厉喝,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,犹如炸雷一般。
沈梦雪身子一颤,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
沈明厌站起身,拿起戒尺,缓缓走到沈梦雪面前,冷冷地说:“你可知错?”
沈梦雪咬着嘴唇,沉默不语,倔强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屈服。
“不说是吧,那就打到你说!”沈明厌扬起戒尺,狠狠落下。戒尺带着风声,重重地落在沈梦雪的手背上。
“啊!”沈梦雪忍不住痛呼出声,手背瞬间泛起一道红痕。但她依旧紧咬着牙,不肯认错。
一下又一下,戒尺不断落下,沈梦雪的双手很快变得红肿不堪,皮肤都有些微微破裂,渗出丝丝血迹。每打一下,沈明厌的声音就伴随着戒尺声响起:“还敢不敢不听话?”
沈梦雪疼得浑身颤抖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,但她始终紧闭双唇,倔强地不肯开口求饶。打到第二十下的时候,她的双手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终于,三十下打完,沈明厌气喘吁吁地停下,看着沈梦雪狼狈的样子,喝道:“现在知道错了吗?”
沈梦雪抬起头,眼中满是恨意和不屈,声音颤抖却坚定无比:“我没错,你永远也别想让我屈服!”
沈明厌气得脸色铁青,他没想到沈梦雪如此倔强,将戒尺狠狠摔在地上,怒吼道:“好,好得很!你就继续嘴硬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低头!”
沈梦雪双手已然疼痛难忍,还未缓过神来,就又被沈明厌一把扯起,按在了床边。
“既然手打得你不长记性,那我就换个地方打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忤逆我!”沈明厌恶狠狠的说着,手中的戒尺高高扬起。
第一下戒尺重重落在沈梦雪的屁股上,她浑身猛地一震,原本就脆弱的神经再次被剧痛狠狠刺痛。“呜呜……”沈梦雪再也忍不住,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。
一下接着一下,戒尺毫不留情地落下。每一击都像是一把火,在她的臀部燃烧。沈梦雪的屁股很快就变得通红一片,随着抽打次数增多,皮肤开始肿胀,一道道戒尺印清晰可见。
打到十几下的时候,沈梦雪已经哭得声嘶力竭,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挣扎,但沈明厌死死按住她,让她无法挣脱。“求求你……别打了……”沈梦雪带着哭腔哀求着,可沈明厌充耳不闻,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。
终于,三十下打完,沈梦雪整个人瘫软在床上,哭得几近虚脱。她的屁股像是被火烤过一般疼痛,连轻微的挪动都能引发钻心的痛楚。
沈明厌将戒尺随手一扔,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梦雪,冷冷地说:“记住今天的教训,以后乖乖听话,不然下次打得更狠!” 说完,他转身离开了房间,留下沈梦雪独自一人趴在床上,在无尽的疼痛与悲伤中默默流泪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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