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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兄长的声音!
离瞬间僵住,如同受惊的幼兽。恐惧被另一种更深的依赖和服从所取代。
“兄…兄长…”他的声音嘶哑干涩,充满了无助的颤抖,“…黑…好黑…我看不见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墨泽的声音平静无波,一只冰冷的手按在了离的额头上,阻止了他不安的扭动。“一点小小的代价。为了清除你体内最后的‘杂质’,为了让你获得更纯粹的力量。视觉…是多余的,它会让你分心,被外界的‘污秽’迷惑。”
离的身体微微颤抖着。黑暗带来的恐惧如此真实,但兄长的解释和那只按在额头上的手,又给了他一种扭曲的“安心感”。他失去了视觉,兄长就是他感知世界的唯一通道…唯一的依靠。
“…是…兄长…”他艰难地吞咽着,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冰冷的现实,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压向心底深处。
**场景二:喂食与绝对的依赖**
离的伤势极重,身体机能几乎被摧毁。墨泽不知从何处弄来一种粘稠的、带着奇异能量波动的暗紫色流质食物。
“张嘴。”命令简短而冰冷。
离顺从地张开嘴。他感觉到冰冷的、光滑的物体(似乎是勺子?)抵在唇边,接着,一股带着微腥和奇异冰冷能量的流质滑入喉咙。他本能地吞咽,那流质所过之处,带来一种修复的微麻感,但也伴随着刺骨的寒意。
他完全依赖着墨泽的动作。快一点,慢一点,多一口,少一口…他的生死,他的能量补充,完全掌握在兄长手中。这种绝对的、无法反抗的依赖感,在失明的黑暗中,被无限放大。每一次吞咽,都像是在加深他与墨泽之间那根无形的、名为“生存”的锁链。
“…谢…谢兄长…”在喂食的间隙,离虚弱地低语。这感谢,在黑暗中,显得无比苍白,却又无比真实——他确实依赖着兄长的“照顾”才能活下去。
**场景三:上药与触碰的囚笼**
墨泽需要处理离身体上的外伤,尤其是额角撞壁留下的狰狞伤口和被能量冲击撕裂的皮肤。
当冰冷的、带着刺痛感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时,离的身体会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,发出压抑的痛哼。失明放大了所有的触觉,那痛楚变得格外清晰、难以忍受。
“忍着。”墨泽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,涂抹药膏的手指却稳定而精准,甚至带着一种…病态的、观察实验体反应的专注。
有时,在剧痛的间隙,离会无意识地、带着一丝寻求安慰的依赖,微微侧头,试图贴近墨泽的手掌。
墨泽会短暂地停顿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离在黑暗中那脆弱、无助又全然依赖的姿态。这种被需要、被绝对依赖的感觉,微妙地触动了他掌控欲的最深处。他会允许离的额头轻轻抵着自己的掌心片刻,感受着那细微的颤抖和冰冷的温度。
这一刻的“温情”,在冰冷的溶洞和离的永夜中,如同一剂最毒的蜜糖。它短暂地缓解了离的恐惧和痛苦,却也更深地将“兄长是唯一依靠和温暖来源”的认知,烙印进他失明后极度敏感的灵魂。
“兄长…在…”离会无意识地呢喃,像抓住救命稻草。
“嗯。”墨泽简单的回应,在离的黑暗世界里,如同神谕。
**场景四:探索与扭曲的烙印**
随着伤势的缓慢恢复,离的意识逐渐清晰。失明的痛苦和无助感并未消失,反而因为意识的清醒而更加尖锐。他开始尝试用其他感官去“感知”兄长。
在一次墨泽为他擦拭脸颊(清理血污)时,离的手,颤抖着,极其缓慢地抬了起来。他失去了视觉,但听觉和残留的感知力告诉他兄长就在近前。
他的指尖,带着试探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恐惧,小心翼翼地、颤抖地…触碰到了墨泽的脸颊。
冰冷、光滑、如同最上等的寒玉。
墨泽的动作瞬间停住。他没有立刻推开,只是垂眸,冰冷地审视着离脸上那种混合着恐惧、依赖和探索的神情。
离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墨泽脸颊的轮廓。高挺的鼻梁,紧抿的薄唇,棱角分明的下颌线…每一寸冰冷的触感,都在他黑暗的世界里,一点点勾勒出“兄长”的实体形象。这个形象,取代了他失去的视觉,成为了他认知中“兄长”的唯一具象。
这个触碰的过程,对离而言,是建立新的感知坐标,是在绝对的黑暗中抓住唯一的锚点。对墨泽而言,则是看着自己的形象被失明的“容器”以最原始、最依赖的方式刻入灵魂深处。
当离的指尖无意间划过墨泽的衣襟时,他触碰到了之前离昏迷前滴落的、那点混合着淡金色的泪痕污渍。那污渍早已干涸,但离的指尖似乎顿了一下,一丝极其微弱、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悸动划过空茫的意识。
墨泽的眼神瞬间一冷,不动声色地抬手,握住了离的手腕,阻止了他进一步的“探索”。
“够了。”他声音依旧冰冷,“记住这份感觉就好。兄长就在这里,永远是你的依靠和方向。”
离顺从地放下手,心中却因刚才那短暂的触碰和“兄长”的“允许”,而在冰冷的黑暗中生出了一丝病态的慰藉和安心。兄长的形象,通过指尖的冰冷触感,深深地烙印在了他失明后的世界里,成为他黑暗囚笼中唯一的光源——尽管那光源本身,就是最深的寒冷。
溶洞中,幽紫的晶光冰冷地照耀着。
失明的离蜷缩在兽皮上,在绝对的黑暗中,依靠着那唯一能感知到的冰冷存在,维系着他破碎而扭曲的“新生”。
墨泽则如同守着自己最珍贵也最危险作品的雕塑家,在黑暗中,凝视着这具被他亲手推入永夜、又亲手“挽救”并打下更深刻烙印的“容器”。
扭曲的微光,在绝对的黑暗中,无声地滋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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