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光人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34章 冰封王座上的新婚焰火,摆摊女,向光人,笔趣阁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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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极光号”撕裂北极寒夜的汽笛声还在摩尔曼斯克港上空回荡,苏晚已经踏上了飞往布鲁塞尔的湾流G650。舷窗外是翻滚的云海,机舱内却静得能听见自己清晰的心跳。她换下了深紫色的工装,此刻穿着一身剪裁极简的象牙白羊绒连衣裙,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细皮带,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线。长发松松挽起,几缕碎发垂落颈侧,耳垂上那对鸽血红宝石耳坠在阅读灯的映照下,如同两滴凝固的血,又像两簇暗燃的火。她指尖划过平板电脑上加密邮件里那张扫描件——安特卫普港第17号超低温枢纽的黄铜钥匙图案,冰凉的触感透过屏幕传来。

钥匙拿到了。欧洲的桥头堡,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,插上了“晚屿”的旗帜。代价是,“沙漏”的阴影,如同附骨之疽。

飞机平稳降落布鲁塞尔国际机场。舱门打开,凛冽的北欧寒风瞬间灌入。苏晚拢了拢身上那件及膝的深灰色双面羊绒大衣,同色系的宽腰带在身后利落地系了个结,步履沉稳地走下舷梯。

停机坪上,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迈巴赫静静停泊。车门打开,江屿的身影出现在寒风中。他没穿外套,只一件熨帖如刀锋的黑色高领羊绒衫,衬得肩宽腿长,下颌线在薄暮的天光下冷硬如削。左手腕骨上,那枚冷银色的破冰船锚腕表折射着机场跑道灯的光芒,锐利得刺眼。他看着她一步步走近,深邃的目光穿透寒风,精准地落在她脸上,带着一种沉静的、不容置疑的掌控感,仿佛她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,而非刚刚经历了一场跨越洲际的惊涛骇浪。

“累吗?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,像大提琴的G弦,带着北风也吹不散的磁性。

苏晚在他面前站定,微微仰头,鸽血红的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一晃。“还好。”她声音平静,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随即被更亮的光芒取代,“钥匙呢?”

江屿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了一下,一个极淡、却足以融化冰霜的弧度。他没回答,只是极其自然地伸出手,带着薄茧的温热指腹,轻轻拂过她微凉的脸颊,替她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。动作熟稔而亲昵,带着无声的安抚和占有欲。

“在酒店。”他收回手,侧身为她拉开车门,“先回去。”

迈巴赫无声地滑入布鲁塞尔华灯初上的街道。车厢内弥漫着雪松与皮革混合的冷冽香气,隔绝了外界的喧嚣。苏晚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,侧头看向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。冰海危机、沙漏阴影、欧洲市场的觊觎与臣服…此刻都被这车厢的温暖和身边男人沉稳的存在感暂时隔绝。

“沙漏…”她轻声开口,打破了静谧。

“沈岩在刮地皮。”江屿的声音没什么起伏,目光落在前方流淌的车河上,“金三角那边,有点老树根动了。不急,让它漏。”

不急?苏晚的心却微微提起。江屿的“不急”,往往意味着更深的谋算和雷霆万钧的后续。她没再追问,只是将身体更放松地靠向椅背,感受着身下座椅传来的、属于他座驾的沉稳支撑力。

---

三天后,布鲁塞尔郊外,一座拥有数百年历史的古堡庄园。

没有铺天盖地的媒体,没有喧嚣的宾客如潮。这场婚礼低调得近乎神秘,只邀请了双方最核心的伙伴、以及几位在各自领域跺跺脚就能引发地震的隐世大佬。古堡内部被布置得如同冰雪仙境,剔透的水晶冰雕、幽蓝的灯光、蜿蜒的白色玫瑰与铃兰…处处透着“晚屿”冰封王座的冷冽与奢华。

新娘休息室内,化妆师刚刚完成最后一笔。

苏晚站在巨大的复古穿衣镜前。镜中的女人,穿着一袭曳地的复古缎面鱼尾婚纱。婚纱的设计极尽简洁,没有任何繁复的蕾丝或钉珠,唯有那顶级缎料本身流淌着如月华般温润又冰冷的光泽。流畅的线条从优美的天鹅颈一路向下,在腰臀处收束到极致,又在下方豁然展开,如同人鱼回归海洋的尾鳍。宽大的V字露背设计,将她光洁如瓷的背部线条展露无遗,在幽蓝的光线下,美得惊心动魄,带着一种圣洁又极具侵略性的力量感。长发被精心盘起,只留几缕微卷的碎发修饰着完美的脸型。脸上妆容清透,唯有饱满的红唇,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玫瑰,娇艳欲滴。耳垂上,那对标志性的鸽血红宝石耳坠,此刻成了全身唯一的亮色点缀,如同冰封王座上最炽热的火焰。

她微微侧身,看着镜中自己修长脖颈和光裸背脊形成的优美弧线,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冰冷的缎面。没有紧张,没有忐忑,只有一种尘埃落定、即将并肩而战的沉静力量。

“啧,这腰,这背…江屿真是好福气!”一个略显夸张的女声带着毫不掩饰的酸意和打量,突兀地在门口响起。

苏晚缓缓转身。

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火红色貂皮大衣的女人,妆容精致,手上硕大的钻戒几乎闪瞎人眼,正是之前对江屿死缠烂打、又对苏晚百般讥讽的富家千金林薇薇。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穿着昂贵皮草、满脸看好戏表情的女伴。

林薇薇踩着十几厘米的细高跟,扭着腰肢走进来,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苏晚身上来回扫视,最终定格在那对鸽血红耳坠上,嗤笑一声:“哟,这不是‘晚屿’的苏总吗?今天这身…啧啧,看着是挺贵。不过啊,”她故意拖长了调子,声音尖利得能刮破人耳膜,“有些人啊,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!骨子里的穷酸味,再贵的衣服也遮不住!听说苏总以前是在乡下摆摊卖鱼的?哎呀,真是辛苦了呢!今天站在这,是不是感觉像做梦啊?生怕一觉醒来,又得回去蹲菜市场吆喝?‘新鲜的鱼嘞——’哈哈哈!”

刺耳的笑声在安静的休息室里回荡,带着浓浓的恶意和鄙夷。她身后的两个女伴也跟着掩嘴娇笑起来,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。

化妆师和助理脸色都变了,想上前阻止又不敢。

苏晚站在原地,深海般沉静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,甚至连唇角都没动一下。那身冰缎婚纱衬得她如同雪峰之巅的女神,凛然不可侵犯。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林薇薇,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。

这种彻底的、居高临下的无视,比任何反击都更让林薇薇恼羞成怒。她脸上的笑容僵住,扭曲起来,尖声道:“看什么看?!我说错了吗?一个摆摊女,靠着攀上江屿才鸡犬升天,真当自己是凤凰了?!江屿也就是图个新鲜,玩玩罢了!等哪天玩腻了,你……”

“玩腻了如何?”

一个冰冷至极、如同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声音,毫无预兆地切断了林薇薇恶毒的诅咒。

休息室门口,不知何时已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。

江屿。

他不知已在那里站了多久。一身量身定制的午夜蓝丝绒礼服,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。领口没有系领结,只一枚造型简洁冷硬的铂金领针固定着雪白的衬衫领口。他逆着走廊的光,面容沉在阴影里,唯有那双眼睛,锐利得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,直直钉在林薇薇身上。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,瞬间让整个休息室的温度骤降十度!

林薇薇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,所有声音都卡在喉咙里,脸上血色瞬间褪尽,只剩下惊恐的惨白。她身后的两个女伴更是吓得噤若寒蝉,恨不得缩成一团。

江屿迈步走了进来,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沉闷而压迫的回响。他没有看任何人,径直走向苏晚。

他停在苏晚面前,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形成的保护圈内。他垂眸,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背上,那眼神深邃得如同无垠的夜空,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炽热的占有欲。随即,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,带着薄茧的温热指腹,轻轻抚过她微凉的肩胛骨,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。

“冷吗?”他低声问,声音只够苏晚一人听见,低沉而缱绻。

苏晚微微摇头,抬眸迎上他的目光,眼底是全然信赖的清亮。

江屿这才缓缓抬眼,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,再次射向僵立当场的林薇薇。那眼神里的厌恶和警告,浓烈得令人窒息。

“林小姐,”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,没有任何起伏,却带着千钧之力,清晰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,“你父亲林氏海运,去年在北欧航线违规超载被查扣的那三船货,处理干净了?”

林薇薇浑身猛地一颤,瞳孔瞬间放大,惊恐地看着江屿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!那件事是林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去的绝对机密!

“看来是处理好了。”江屿嘴角勾起一丝极淡、却锋利如刃的弧度,那笑意未达眼底,只有刺骨的寒意,“所以,给了你勇气,来这里吠?”

“我…我没有…江总,你误会了…”林薇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,只剩下摇尾乞怜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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