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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吕维虽是心术不太正但这聪明还是有的,且常自比卧龙凤雏。但也经不住这样的儿女债。
想着赶紧找个人家把女儿嫁出去算了,结果不成。
怎么?
这家产都跟谏院的姓了,每年还得跟个孙子一般求着人家不停的送。
都这财政情况了,还哪有钱嫁女儿?
况且,这没嫁妆谁愿意娶啊!
于是乎只得忍下心来,将女儿锁在绣楼。
啊!这少女的情怀你是锁不住得。
结果,他那女儿闹了一通,见他爹也没什么反应,便将目光投向那刚刚从柴房自我治疗的,整日在家闲逛的弟弟。
自古这姐姐欺负弟弟是很正常的,我小时候被姐姐们欺负那是日常常规操作,且不为奇。但是我比这吕帛倒是要坚强些,因为我有四个姐姐。
说那吕家大小姐,便是拿出当家御姐风范,强压了那吕帛替她与那“晓镜先生”书信往来,以解思慕之情。
说这吕维精明一世,却也是在这个事情上缺心眼。你别把他俩都关家里啊。得,现在倒好,一个坑爹联盟就此成立。
那吕帛何人也,家里上下家丁、丫鬟、老妈子有一个算一个,基本上都欠他的钱。
而且那比较能干的管家吕尚,此时正和那得了一个假官身的张呈,在江南与那“青溪摩尼教”教徒们厮混呢,且是山高皇帝远。
此子便是买通了看管的家丁,带着姐姐的书信直奔那京郊“晓风镜湖”去也。
这一去却不要紧,没见到那“晓镜先生”却是见到了这“晓镜女先生”。
见此女虽身在眼前,倒是眼前一阵恍惚。
明明近在咫尺,然,那美的,却又看不得一个真着。
见那女子,宛若一朵清莲,却恍若隔水而不可亲近,但却不浓不淡地散放余香,虽近在咫尺,却又是一个遥不可及。又如那蔷薇,妖艳不俗,那甜香便是撩拨的人欲罢不能。
只那秋波一瞥,便将那吕帛的魂勾去了一半。
这边还未回魂,且又见那朱唇轻启,皓齿间芳音婉转道了声:
“公子稍后,先生前去会友未归。”
说罢献了茶,便轻摇莲步,款款而退。
听那“皓齿芳音,如是雪飞炎海”又见“莲步轻摇,荡起岭南梅香”。
于是乎,那吕帛便是剩下的半个魂也闻着那香味追了去去。且只剩得一个肉身坐在那茶亭,口中缓缓自语道:
“罢了!此番便是活不过也。”
话说这女子是谁?
还能有谁?听南这个妖孽呗!
诶?这“晓镜女先生”是听南,那“晓镜先生”且不是那陆寅了?
对啊。
胡说!那陆寅何时有得这等文采,且懂得风月无边,还写得一手婉约诗词?
这不太好说。
陆寅此人,你若让他将那《罗织经》《度心术》《枯荣经》默写一遍倒是很有可能。
作诗?他倒是能写出“子午卯酉掐中指,辰戌丑末手掌舒,寅申巳亥拳着手,亡人死去不差时”
你要不嫌害怕,他能给你背一晚上。
画画?你想什么呢?
不然嘞?他不一时兴起,拉着你去那漏泽园扒出,一个现成的大体老师,给你上一堂生动的人体解剖课已经不错了。还吟诗作画?
那怎的有这“晓镜先生”。
这话说的,殊不知在这世间便是有种职业叫做“枪手”,就是专门替别人写文章赚钱的。这个行业自古有之,美其名曰“捉刀”。
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那“花间词派”鼻祖“温八叉”温庭筠了。
现在倒是更多,小可年少无知,且也曾作得此等营生换些个零花钱。
然,这“晓镜先生”的枪手有些特殊。
原是那杨戬悄悄的与青楼、酒肆间搞了一批写词之人,寻了错处找了地方圈禁。
也不罚也不打,每天只是相互探讨作诗写词。饶是一个吃喝管够,金钱美女大大地有。
既能凭手艺赚钱,还能促进同行之间的交流,多好。
啊?什么?
想出去啊?还是别说这外气话了。
说了便有那良善小中官慢声细语好言相劝:
“来,割了吧,和我们一样。以后咱们都是小伙伴了,一切好说。”
这人口失踪之事却也能瞒过这这皇城司的耳目?
倒是不能,但这些人皆有案底,且有正经衙门开的捕票,抓了也是合理合法。
即便是皇城司的察子报上去了也是个本人获罪,官府按票拿人。
这有凭有据的,倒也说不出个可疑。
而且,这偌大个京城之内,少了个把的穷酸倒也无伤大雅,且是惊不动那皇城司前来过问。
并且,这帮人里面还有那吕帛费尽心思寻且又苦求不得的旧相好的姚氏。
咦?这姚氏一家不是被吕帛的前妻给逐出京城,不得踪迹了麽?怎的还能让这杨戬、周亮给拿了去?
你也不看看这俩人是干嘛的。吕帛找不到,那是因为他爹不让他找。这事别说杨戬、周亮,就是皇城司出手,这姚氏也逃不到哪里去。
于是乎,不出三日,那姚氏妇人一家子人,便被周亮暗中拿下。
落在这杨戬、周亮这两人手里,不说出个子午寅卯倒是个难事。
然,这俩货得了人,又好死不死的唤那陆寅过来。一堂过后,那姚氏便是将那吕帛癖性嗜好,如同竹筒倒豆子,且是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且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也。
怎的?
且是那姚氏前世修的好福分,这大观年间三个刑讯逼供的高手都在这了,铁打的人儿也能给你熔成汁水,还能再从铁汁把你再捏出个人模样来。
那陆寅也是个狠人,上来就是狠招。
不过,他那自幼熟读的《研梅录》第一章还没用完,那姚氏便是知道的不知道的,让说的不让说的,通通一吐为快,只求一个速死。
那三个狠人得了姚氏的口供,赶紧的照猫画虎,活脱将那妖孽般的听南训成那姚氏习性。
那琴棋书画,诗书文章那听南自不在话下,却不知比那姚氏高出几倍也。便是那市井粗语,也是暗自请了街上善骂之泼妇专门调教,比那姚氏且是有过而无不及。
再说了,那姚氏本就姿色平庸,便是对了那吕帛异常的胃口才将那吕大衙内哄了个五迷三道。
如今换了那美貌如同妖孽,一身媚骨天成的听南上去。莫说那吕帛,便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罗金仙便也是凡心大动。只落得个“松下问童子,言师寻乐去”其乐融融,而不思天界为何处也。
而此番却是都在这陆寅的精心安排下,一步步,不显山不露水的将那吕维推向万劫不复也。
此为“不义之人且有不义之法,以义伐不义除恶务尽矣”。
于是乎,便作得一个:
金风未动蝉先觉,
暗算无常子不知。
青山只会明今古,
绿水自有恶人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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