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8章 黄县长出面威慑,杨伯君马失前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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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轻飘飘地落在空气里,却带着无形的重量。我能感觉到他话里有话。
彭凯歌丢掉拐杖不过两天,走路时膝盖还会不自然地僵直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像是踩在棉花上,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摔倒。
“朝阳县长,我得给您汇报一下,” 他扶了扶滑落的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透着谨慎,像是在权衡着每一个字,“这位黄老县长在老干部中很有威信。他是咱们县老干部协会的会长,经常组织大家开展活动。逢年过节组织聚会,平日里还牵头搞些文体活动,老同志们都很敬重他。”
黄老县长用食指摩挲着中山装的铜纽扣,继续说道:“唉,有时候不得不服老啊。你看同样是出了车祸,县人大的老焦到现在还在省城的医院躺着,再看看小彭,彭凯歌主任都已经活蹦乱跳了。” 他说着,还朝彭凯歌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,那眼神里既有赞赏,又似乎暗含着某种深意。“我们这些老干部打算派两个代表到省城去探望一下老焦主任,希望您能在公车上给予支持。我们这些老干部身体都不太好,坐大巴车不仅晕车,还不方便。路上颠颠簸簸的,万一出点什么事,可就不好了。”
我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,发出规律的哒哒声,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,看着彭凯歌说道:“彭主任,这事你来安排。一定要处理好。”
“老焦可是一位很有担当的干部。” 黄老县长挺直了佝偻的背,眼神里闪过一丝追忆,仿佛回到了和老焦并肩作战的岁月,“当年我担任副县长时,我们就提出了解决干部后顾之忧的事情,县委、县政府于是做出决定,要给科级以上干部的家属解决工作问题。当时可是县委主要领导拍的板、定的调,老焦具体负责抓执行呢。他做事认真负责,为不少干部解决了难题,大家都记着他的好呢。”
我听着这些话,心里明白他句句都在为老干部考虑,希望能顾及他们的历史贡献,在民办教师这件事上网开一面。但我也清楚,他这是在恩威并施,话里话外都带着威胁意味,就像一把看不见的刀,隐隐架在我的脖子上。不过我心里憋着一股劲,就是不怕别人威胁。嘴上却只能客客气气地说:“黄老县长,县委、县政府是尊重老干部的。彭主任,正好您也在,用车的事情就由您来负责到底,一定要选派技术过硬、态度又好的同志去出车。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,多照顾着点老同志。”
黄老县长摩挲着下巴,停顿片刻说:“朝阳县长,像您这么关心老干部的领导啊,不多了。”
彭凯歌连忙接话:“朝阳县长是一直关心老干部,焦主任在省城治病很不容易啊,县长都去看过他三次了。”
黄老县长满意地点点头,语气变得语重心长:“朝阳县长,咱们老干部是支持您工作的,看得出来,您也重视老干部的工作。大家相互支持、相互配合,才能做出成绩嘛。朝阳县长,我还是那句话,在东洪县,要是有什么需要老干部出面的,您尽管说,我们一定全力支持。但要是有些事做得不地道,寒了老同志的心,大家心里也都有杆秤啊。”
我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,心里却在盘算着应对之策:“还是那句话,我们会全力做好服务保障工作。一定不会让老同志们失望。”
另一边,在县石油公司那间狭小昏暗的办公室里,杨伯君正对着窗外发呆。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 5 点,而他 3 点才到单位。这两个小时里,他握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,纸张上凌乱地涂满了各种符号和字迹,就像他此刻纠结又扭曲的内心。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窗户,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照得他面前的照片越发清晰。
杨伯君看着齐晓婷的照片,照片里齐晓婷笑靥如花,眉眼弯弯,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。可一想到她是齐永林的女儿,他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,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。他提笔写下一句古诗:“我与春风皆过客,你携秋水揽星河。” 字迹苍劲又带着几分落寞,每一笔都像是他内心痛苦的宣泄。
“咚咚咚”,敲门声突然响起,杨伯君像被惊到的兔子,手忙脚乱地将信纸揉成一团,丢进桌子下的垃圾桶。他的动作慌乱而急促,仿佛自己是被人捉奸在床一般。
沈鹏单手插兜,将包扎着绷带的手夹在腋窝下,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眼神里满是傲慢。他的皮鞋擦得锃亮,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,每一步都像是在宣示着他的地位。“杨秘书,上午您去哪里公干了?”
杨伯君猛地站起身,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:“哎呀,不好意思啊,沈常委,上午我和晓婷回了一趟市里。”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,眼神躲闪,不敢直视沈鹏的眼睛。
沈鹏冷笑一声,眼皮下垂斜目看了一眼杨伯君,整了整领带:“伯君啊,你现在可是脱产在这里搞工作,还是副组长。说句不好听的,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其他同志会怎么看你呢?一点规矩和纪律都没有,这支队伍我还怎么带啊?”
杨伯君涨红了脸,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辩解。他不敢说出是给县长请了假,生怕沈鹏误会他拿县长压人,只能局促地搓着手道歉:“沈常委,实在不好意思,我也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。下次一定提前向您汇报。”
沈鹏心里明镜似的,知道杨伯君肯定是给县长请了假。这两天他正和毕瑞豪忙着工业园区设企业的事,那项目需要的资金像个无底洞,银行贷款利息又高得吓人,所以毕瑞豪想拉些有头有脸又有实力的人入股。
沈鹏瞥了眼杨伯君,故意刁难完后说:“今天晚上石油公司做东,大家一起去曹河县吃点特色。你作为副组长,要注意不能脱离群众,不然的话,这次工作干完,你在县长面前的表现我可不好汇报。要是出了什么岔子,你这前途可就悬了。”
杨伯君心里一万个不情愿,却只能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他本想给齐晓婷 打个电话,还没等行动,胡玉生就和田利民、吕振山走了过来,吕振山大嗓门一喊:“汽车已经准备好了,各位领导可以出发了。”
出了办公楼,三辆锃亮的轿车停在大院里。沈鹏迈着四方步,胡玉生很快为沈鹏拉开了车门。杨伯君看着胡玉生和田利民也跟着上了那辆车,心里犯起了嘀咕:难道自己之前观察有误,沈鹏和胡玉生之间的关系不错?他的心里充满了疑惑,就像一团乱麻,怎么也理不清。
“杨秘书,走吧,怎么样,坐后面的那辆桑塔纳?” 吕振山拍了拍杨伯君的肩膀,他身上浓烈的烟味熏得杨伯君皱了皱鼻子。
杨伯君对桑塔纳并不陌生,自从当上县长秘书,跟着县长出门坐的都是桑塔纳。他拉开车门,动作熟练又自然。车子发动,朝着曹河县驶去。路上,吕振山是个自来熟,一路上滔滔不绝地讲着各种奇闻轶事,从哪个领导又换了新车,到哪家饭店的饭菜最可口,唾沫星子乱飞。杨伯君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,倒也长了不少见识,只是心里的烦闷却丝毫没有减轻。
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,车子驶入曹河县城时,天边只剩下一抹暗红,像是被鲜血染红的绸缎。街道两旁的路灯陆续亮起,昏黄的灯光将人影拉长又缩短。酒桌上,推杯换盏声此起彼伏,划拳行令的声音震耳欲聋。杨伯君喝得头晕脑胀,本想借酒消愁,却没想到愁绪更浓。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,烧得胃里火辣辣的,可心里的苦涩却怎么也冲不散。
酒足饭饱后,沈鹏大手一挥:“走,带你们去放松放松!” 众人跟着他来到一家卡拉 oK 歌厅。霓虹灯在夜色里闪烁,五颜六色的灯光不停地变换着,门口穿着暴露的迎宾小姐朝他们抛着媚眼,那眼神勾人魂魄。杨伯君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走进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,心里既紧张又好奇,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。
包间里,五颜六色的灯光不停变幻,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,胡玉生拿起话筒,一首《上海滩》唱得豪情万丈,颇有大哥风范。他的声音浑厚而有力,仿佛真的置身于那个风起云涌的上海滩。沈鹏也不甘示弱,一曲《笑傲江湖》唱得撕心裂肺,那高亢的嗓音在包间里回荡,震得杨伯君耳膜生疼。杨伯君缩在角落里,像只落单的丑小鸭,看着眼前纸醉金迷的场景,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自卑感。他盯着沈鹏和胡玉生潇洒自如的样子,越发觉得普通家庭的孩子和领导干部子女之间,有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。他们举手投足间的从容、豪放与大气,仿佛是与生俱来的,而自己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。
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,眼神渐渐变得迷离。酒精在体内作祟,让他的脑袋昏昏沉沉,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。这时,包间的门被推开,几个穿着暴露的妙龄少女走了进来。她们眼神轻佻,举止大胆,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。不一会儿就各自找目标坐了下来。有个长发女子挨着杨伯君坐下,身上廉价的香水味直冲他的鼻腔,那味道刺鼻而浓烈,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杨伯君本就喝了不少酒,此刻更是晕头转向。女子甜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软软糯糯的,像是带着钩子,勾得他心里痒痒的。包间里混乱的场景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,音乐声、谈笑声、女子的娇嗔声交织在一起,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。他转头看向吕振山,只见这个快 50 岁的工会主席,一手拿着话筒唱着《迟来的爱》,一手在怀里女子身上肆意游走。那女子娇笑着,扭动着身体,配合着他的动作。唱完一曲,两人竟然在昏暗的灯光下热吻起来,那画面看得杨伯君一阵恶心,胃里翻江倒海,仿佛有无数只手在里面搅动。
他猛地站起身,跌跌撞撞地跑出包间,刚到走廊就扶着墙吐了起来。胃酸涌上喉咙,烧得他眼泪都出来了。那个长发女子贴心地跟了出来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,又似乎隐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善意。
等杨伯君吐完,擦了擦嘴,歉意地说:“不好意思,让您见笑了。” 他的声音虚弱而沙哑,身体还在微微颤抖。
女子咯咯笑着,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:“哥哥,您还挺有礼貌。”
这一声哥哥,让杨伯君身体都要酥了。 两人就在走廊里聊了起来,杨伯君得知她家中有个弟弟要上学,父母都瘫痪在床,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,不得已才干这一行。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无奈和辛酸,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重锤,敲在杨伯君的心上。他心里一软,对这个苦命的女子生出几分同情。
杨伯君摸出钱包,里面整整齐齐地叠着三百多块钱,那是齐晓婷让他买礼品的钱。他犹豫了一下,手指在钞票上轻轻摩挲着,内心在挣扎。但看着女子那期盼又带着一丝绝望的眼神,他还是抽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女子:“妹妹,我也不宽裕,只有这 300 元了。以后,找个正当工作吧。”
女子难为情的道:“家里没有门路,去找什么工作?还是干这个,遇到像哥哥这样的好心人,我受点苦和累,也是值得。”说着,就在杨伯君的胸膛上抚摸起来。
走廊里灯光昏暗,少有人经过,杨伯君看着这善解人意的女子怦然心动,不知不觉间,说话也大胆了一些。妹妹,你要是愿意,就到东洪来找我,给你安排个工作还是没问题。
这女子抬起头,一脸深情的看着杨伯君,说道:“哥哥,一看你就是领导,不是买卖人吧?”
杨伯君好奇的道:“这都能看出来”。
这女子道:“哥哥,你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样,你是正人君子。”
这女子干这行这么久,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又不毛手毛脚的客人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激,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两人越聊越投机,不知不觉间竟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,仿佛找到了久违的知己。
等他们回到包间,里面早已空无一人。灯光依旧闪烁,音乐却已经停止,只剩下一片寂静。杨伯君傻眼了:“不会吧,这领导怎么都走了呢?”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。
女子挽着他的胳膊,娇笑着说:“哥哥,您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?我们这里唱歌喝酒只是开胃小菜,他们都在楼上的单间里享受生活呢。” 她的语气暧昧而挑逗,眼神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。
杨伯君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,顿时明白了女子话里的意思,一股燥热从脚底窜上头顶。但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,喃喃道:“太不像话了,都是些领导干部,喝酒怎么能这样呢?”
“哥哥,您年龄不大,原则性还挺强。实话告诉您,我们这里接待过厅级干部呢。” 女子的话像一记重锤,砸得杨伯君脑袋嗡嗡作响。他脑海里闪过政法委书记李显平的脸,心里的防线开始摇摇欲坠。他一直坚守的原则和价值观,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。
女子见他犹豫,直接挽起他的胳膊往楼上走。她的力气很大,拉着杨伯君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移动。说道:“哥哥,他们要明天早上才走,我送您上去休息吧。”
杨伯君无奈摇了摇头,只得跟着这女子出了包间,上了楼梯,楼上和宾馆无异。推开包间门,粉色的床单、暧昧的灯光,一切都在刺激着杨伯君的神经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和情欲的气息,让他感到窒息。
这女子进门口,轻轻关上门,一把将杨伯君按在墙上,顺势也就亲吻了起来。杨伯君压抑许久的不满和欲望瞬间爆发,他一把抱住女子,将她丢在床上……
就在两人即将赤裸相对时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:“快开门,警察!” 那声音如同一道惊雷,瞬间将杨伯君从欲望的深渊中惊醒。
女子反应极快,滚下床抓起衣服裹在身上,看了一眼在床上惊魂失措的杨伯君,轻声道:“哥哥,对不起了。”接着,就躲在床边大声喊道:“救命啊,有人强奸!”
说出这句话时,她同情地看了杨伯君一眼,那眼神里,不知是愧疚还是心疼。杨伯君呆立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……这时,紧紧关着的包间门被一脚踹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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