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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伯君正专注地看着几个同志整理资料,突然,办公室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。他拿起电话,听到是我的声音,不自觉地站起身来,身体微微前倾,仿佛在电话那头能感受到我的威严。当听到我让他来县委时,杨伯君有些犹豫,声音略带紧张地说:“县长,沈鹏常委不在,我这会儿离开合适吗?”

我语气坚决,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:“有什么不合适的,我让你来你就来。沈常委去哪了?他现在脱产专门负责这项工作,怎么还到处跑?”

杨伯君有些忐忑,声音有些发颤地说:“县长,是这样的,沈组长来的时候说要去曹河县办些事,具体办什么我也不清楚。”

我心想李显平马上要离开曹河县了,沈鹏去曹河县跑跑关系、活动活动倒也正常,便说:“你把手头的工作安排一下,我找你有事了解。”

挂断电话后,杨伯君走出石油大院门口。大院西墙边的车棚里,满满当当地停放着自行车,密密麻麻,如同一片自行车的海洋。他在车棚里寻找着自己的自行车,好不容易找到后,推出车子,把提包挎在车把上,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,跨上自行车,缓缓地朝县委大院骑去。

杨伯君进门时,我正在和焦杨县长谈工作。我看着焦杨,神情严肃地批评道:“对于教育现状,不能把责任全推给其他人。市委已经确定你说组织部长人选,做事不能只讲人情、不讲原则,这样是干不好工作的。”

杨伯君进门后, 焦杨连忙点头,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,诚恳地表态:“县长,我承认错误,马上改正。”

我朝杨伯君招了招手,又对焦杨说:“焦县长,‘普九’评估工作要抓紧推进。” 焦杨离开后,杨伯君走近我,碰面时,他很恭敬地朝我点了点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。

我看向杨伯君,面色平和,低头看起文件。办公室里一片寂静,只有我翻阅文件的声音。杨伯君就站在一旁,不吭声也不说话,身体微微僵硬,双手不自觉地握在一起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十多分钟过去了,杨伯君主动给我添了水,他的动作小心翼翼,仿佛生怕打扰到我。

我抬头看了一眼杨伯君,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,没有发现异样,但我心里暗想:杨伯君不知道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。于是我语气严厉地说:“去把门关上。”

杨伯君听到我的命令,身体微微一震,随即转身关上门,又走到办公桌前。

我看着杨伯君,严肃地问:“知道错了没有啊?”

杨伯君微微一愣,脸上露出惊讶和惶恐的神色,片刻后,膝盖一软,“扑通” 一声跪在地上,眼含热泪地说:“县长,我错了。”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地上。

我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杨伯君,语气强硬地说:“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,一个大老爷们,站起来!”

杨伯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双腿还在不停地发抖,。过了五分钟,他的情绪逐渐平复,但脸上依然挂着泪痕。我语重心长地说:“伯君啊,天塌下来你的膝盖也不能弯,多大点事?记住了吗?”

杨伯君一边抽泣一边点头,声音哽咽地说:“记住了,县长。”

看着眼前的杨伯君,我心里很清楚:一个农村孩子能考上大学实属不易,这样的孩子没见过太多世面,面对有心之人的诱惑,根本防不胜防。我太了解农村出来的孩子了,没有防人之心。

看到杨伯君,我甚至想起了参军前的自己。是部队锤炼了我不屈的性格,是晓阳给予了我无比的包容。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当兵,接受生与死的考验;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像晓阳这样睿智豁达的人。

杨伯君平复心情后,诚恳地说:“县长,我错了。”

我看着他,继续问道:“伯君,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?”

杨伯君低下头,声音低沉地说:“我错在没有经受住考验。”

我摇摇头,神情严肃地说:“不全是这样。用美人计考验干部,又有几个干部能经受得住?你只是犯了大多数干部可能都会犯的错误,在我眼里,这个错误不是最关键的。这个问题关键是小婷愿不愿意原谅你,这得靠你自己。我要说的错误,是遇到这么大的事情,你竟然不向我汇报!”

杨伯君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,挂在鼻梁上的眼镜都被打了下来,接着又反手给自己一巴掌。我没有阻止他,因为我知道,人走得太顺并非好事,只有发自内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才能真正改正。

杨伯君声音带着哭腔说:“县长,我是害怕,没脸向您汇报。”

我说道:“伯君,你是有错,但算计你的人就没错吗?他们就盼着你自我沉沦,以为抓住你的把柄就能控制你、要挟你。伯君,我告诉你,他们针对的不是你,而是县委政府。你不过是个秘书,就算把你收拾了又能怎样?他们是想让县委政府难堪!”

杨伯君点点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醒悟,说:“县长,我明白,但毕竟我的把柄在人家手里。”

我严肃地说:“把柄?哪有什么把柄!县委、县政府不认为是把柄,它就不是把柄。你又没进派出所,有没有口供,这根本不算把柄。你要记住,你是县委政府派去的整顿领导小组副组长,他们这样算计你,就是在和组织对抗。对于这种猖獗行为,没什么好说的,我送你八个字:果断打击、坚决消灭,如果再加四个字:绝不留情。”

杨伯君担心地说:“县长,这事闹大了恐怕不好吧。”

我说道:“伯君,叫你来不是让你去复仇,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办。你就安安心心履行工作职责,别背心理包袱,大胆工作,找出问题。本来我打算理清账目、做好分割,清清爽爽交账、明明白白划分,可有些人非得逼我们出重手。”

与此同时,在县一中马立新的办公室里,气氛剑拔弩张。马立新没想到黄老板又敢来找自己索要赔偿,而黄老板也没想到马立新会反过来催要租金。两人面对面站着,怒目而视。两人争执起来,拍桌子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。黄老板涨红着脸,大声说:“马校长,吃水不忘挖井人,你怎么当上这个一中校长的,心里没数吗?”

如今的马立新底气十足,毫不退让,他挺直腰板,大声回应道:“黄老板,我该感谢谁?我应该感谢县委政府,感谢党和人民!怎么,我还要感谢你们黄家一辈子?”

黄老板伸出一根手指,指着马立新,恶狠狠地说:“马校长,马校长,虽然你是组织选上来的,但没有我大哥,组织凭什么选你?县一中又怎么会成就你?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
马立新点点头,冷静地说:“我不否认老黄县长有一定因素,但当这个校长也不全是因为他。好了,不说这些了。如果你认为县一中是你们黄家的,那就发文件把我免了。只要我还是县一中校长,你们就把 20 万租金一分不少地交回来。”

黄老板嘴角上的胡子抽动了两下,冷笑着说:“马校长!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?这哪是县一中,分明是东原一中吧?马校长,你的意思是公安机关是你们家开的,想抓谁就抓谁?我还纳闷呢,你把我们家锅碗瓢盆全砸了,我们没法生产经营,还有五六个员工躺在医院,这笔损失你还没赔,你还好意思找我要钱?我告诉你,姓马的,租金一笔勾销,谁也不欠谁。不仅如此,被打伤人员的医药费县一中必须全部承担,被砸的锅碗瓢盆,我们不找学生,就找你们谈,学生一人一块钱,一共3500 块钱,县一中食堂,必须由我们经营,马校长,不是我吹,县一中除了我们,没人敢来。”

马立新已经和田嘉明约好,由田局长亲自带队过来处理此事。有了靠山,他说话声音更大了:“姓黄的,你凭什么说是学生砸了你家食堂?食堂里的东西哪样是你的?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县一中?这些问题你回答一下!”

黄老板一拍桌子,恶狠狠地说:“马立新,你别太过分!信不信老子现在拿把菜刀砍了你?”

就在这时,田嘉明、万金勇带着几个公安局的同志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后。田嘉明给万金勇使了个眼色,万金勇拍了拍身后的几个同志,又朝马立新招了招手,马立新立刻起身走了出去。

黄老板刚一转身,就看到四五个穿着警服、拿着警棍的公安局彪形大汉站在了自己跟前。他们身材魁梧,眼神犀利,如同几座不可撼动的大山一般。

田嘉明关上门,走到门口,接过马立新递来的烟,看了一眼万金勇说道:“万局长,公安机关是暴力机关,你们要是只把它当普通机关,怎么能管得住人、管得好事?”

十多分钟后,带队的同志打开门说:“局长,谈好了,现在他们承认欠一中二十二万,下午交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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