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烧?陈海一个激灵!对!送“粽”到海边,最终就是要烧掉!这是唯一的办法!烧掉这鬼东西!烧掉这缠绕着他的恐怖!

他几乎是滚下了电驴,双脚踩在冰冷粘腻、布满碎石和滑溜海藻的滩涂上。左手依旧僵硬地不敢碰触,右手死死攥着车把,连同那卷疯狂蠕动的麻绳。他踉跄着,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向离海水最近的一片相对平坦的礁石区。那里散落着一些干枯发黑的海草,或许能引燃。

海风更大了,带着凄厉的呼啸,卷起咸湿冰冷的水汽,抽打在脸上,生疼。身后,那片巨大倾颓的戏台黑影,如同一个沉默的、择人而噬的巨兽,静静地注视着他。

就在陈海冲到礁石边,颤抖着手掏出裤兜里的打火机时——

“呜——呜——呜——”

一阵极其突兀、凄厉、如同女人尖嚎般的唢呐声,毫无征兆地,猛地撕裂了死寂的海滩夜空!

那声音尖锐、高亢、充满了非人的怨毒和穿透力!不是一支唢呐,而是……无数支!从四面八方,从乱石滩的每一个角落,从身后那倾颓戏台的每一个破洞里,同时、凄厉地响了起来!

呜——呜——呜——

声音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,狠狠扎进陈海的耳膜!扎进他的大脑深处!瞬间引发一阵剧烈的眩晕和呕吐感!他手中的打火机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冰冷的礁石上!

唢呐声还在疯狂地尖啸!撕心裂肺!带着一种古老的、驱邪送煞的诡异韵律,却又充满了无尽的怨气和邪异!它们在空中交织、碰撞、共鸣,形成一股巨大的、无形的声浪,狠狠冲击着陈海的神经!

与此同时!

陈海右手死死攥着的车把上,那卷麻绳的蠕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程度!它不再是微微拱动,而是像一条被激怒的毒蛇,疯狂地扭动、挣扎!粗糙的麻绳纤维摩擦着他的手掌,带来火辣辣的刺痛!绳结深处,那个男人的呜咽声彻底变了调,变成了尖锐刺耳、充满狂喜和恶毒的尖笑!

“嗬嗬嗬……来了……它们来了……一起……一起走……嗬嗬嗬……”

伴随着这非人的尖笑,一股冰冷、粘稠、如同无数条滑腻水蛭般的“东西”,顺着麻绳,顺着车把,疯狂地、势不可挡地钻进了陈海的手掌!沿着他的手臂血管,蛮横地向上蔓延!

剧痛!冰冷!身体的控制权在瞬间被剥夺!

陈海惊恐地瞪大眼睛!他看到自己握着车把的右手臂,皮肤下清晰地鼓起一条条蚯蚓般的、正在疯狂向上蠕动的痕迹!速度极快!直冲肩膀!冲向脖颈!

“不——!!!”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终于冲破了他的喉咙!他拼命地想甩开那卷麻绳,想挣脱那钻入体内的冰冷异物!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冰霜冻结,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!只有眼珠还能惊恐地转动!

他猛地抬头!

视线越过疯狂扭动的麻绳,越过自己那条被异物钻入、正在剧烈痉挛的手臂——

他看到,在身后那片巨大倾颓的戏台黑影之下。

在惨淡的月光和凄厉唢呐声交织的诡异光影中。

不知何时,影影绰绰地……站满了“人”。

无数个模糊的、半透明的、穿着各式各样陈旧破烂衣衫的白色影子!

它们静默地矗立在乱石滩上,站在残破的戏台阴影里。没有面孔,或者说面孔是一片模糊的、不断流淌的灰白雾气。它们无声无息,如同从海底淤泥里钻出的水鬼。

它们所有影子的头部,都微微仰着。

空洞的“脸”,齐刷刷地……

朝向了他。

一股冰冷到极致、足以冻结灵魂的绝望,瞬间将陈海彻底淹没。

手中那卷麻绳的蠕动骤然停止。绳结深处,那男人的尖笑也戛然而止。

取而代之的,是无数个冰冷、重叠、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的、非人的低语,直接灌入他的脑海:

**“时辰……”**

**“到了……”**

**“新人……”**

**“上路……”**

## 送粽人(结局)

冰冷到极致、足以冻结灵魂的绝望,如同万吨海水,瞬间将陈海彻底淹没。身体僵硬如石雕,连眼珠都无法转动,只有那疯狂钻入手臂血管的冰冷异物,如同无数条贪婪的毒蛇,正沿着他的经脉蛮横地向上游走!剧痛和麻痹感交织,带来濒死的窒息!

手中那卷麻绳的蠕动骤然停止了。绳结深处,那男人的尖笑也戛然而止。仿佛戏台上的幕布落下,喧嚣归于死寂。

然而,这死寂只持续了不到一息。

取而代之的,是无数个冰冷、重叠、如同亿万根冰针同时刺入骨髓的低语,从四面八方、从乱石滩的每一个角落、从身后那倾颓戏台的每一道阴影里,汹涌澎湃地、蛮横地灌入他的脑海:

**“时辰……”**

**“到了……”**

**“新人……”**

**“上路……”**

声音没有源头,没有方向,如同这片海域本身发出的、亘古的死亡宣告。

陈海僵硬的视野边缘,那卷盘踞在车把上的灰黄麻绳,毫无征兆地、猛地绷直了!

不是被外力拉扯!

是它自己!

那粗糙、浸透污渍的麻绳,如同一条沉睡的毒蟒骤然苏醒,带着一股沛然莫御的、非人的力量,猛地弹射而起!冰冷的绳体如同活物般扭动、伸展!绳头那个粗糙的死结,如同嗅到血腥的蛇头,在空中划过一道灰黄的残影,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、如同溺水者身上捞起的腥风,精准无比地——

套上了陈海的脖颈!

“呃!” 一声短促到几乎听不见的闷哼被死死扼在喉咙里!

冰冷!滑腻!带着浓烈尸臭的粗糙绳索,如同毒蛇的信子,瞬间缠绕、收紧!

巨大的、足以勒断颈骨的恐怖力量,毫无缓冲地、猛地爆发!

陈海的身体被这股力量拖拽着,双脚瞬间离地!像一只被无形巨手提起的破麻袋,朝着那片巨大的、倾颓的戏台黑影,狠狠甩了过去!

砰!!!

后背重重砸在戏台基座冰冷粗糙的条石上!剧痛瞬间席卷全身!碎石和湿滑的海藻残骸硌入皮肉!冰冷的、带着浓重海腥和福尔马林气息的空气猛地灌入肺部,又因脖颈上致命的绞索而瞬间断绝!

“嗬……嗬……” 喉咙里只能发出破风箱般、濒死的抽气声。眼前金星乱冒,视野迅速被猩红和黑暗吞噬。

脖颈上的麻绳还在疯狂地、如同拥有生命般自动收紧!每一次勒紧,都伴随着绳结深处传来的、扭曲而满足的“嗬嗬”声,仿佛那个被困在其中的男人,正贪婪地吮吸着新鲜的生命力!而手臂里那无数条向上钻行的冰冷异物,也在这致命绞索的刺激下,骤然加速!如同决堤的冰水,疯狂涌向大脑!

剧痛!冰冷!窒息!绝望!

陈海的身体在冰冷的条石基座上痛苦地扭动、抽搐,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。赤脚徒劳地在湿滑的礁石和粗糙的石面上蹬踹,刮出刺耳的摩擦声。双手本能地抓向脖颈,指甲在粗糙冰冷的麻绳上疯狂地抠挠,试图掰开那夺命的枷锁,却只抓下满手滑腻的污垢和崩裂的指甲,留下道道血痕。喉咙深处发出“嗬嗬”的、如同漏气风箱般的绝望声响。

意识在剧痛和窒息中飞速流逝。

就在这濒死的边缘,他模糊的、被血色和黑暗笼罩的视野里,似乎捕捉到了一抹……白色?

不是月光。

是纸。

惨白的、粗糙的、边缘被海风撕扯得破烂不堪的纸钱。

它们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召唤,从四面八方——从乱石滩的缝隙里、从腐朽的戏台木板下、甚至从铅灰色的厚重云层中——打着旋,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。

越来越多。如同寒冬腊月提前降临的、冰冷的死亡之雪。

惨白的纸钱纷纷扬扬,落在陈海因窒息而扭曲涨红的脸上,落在他痛苦抽搐的身体上,落在他被麻绳死死勒住的脖颈上,落在他徒劳抓挠的、鲜血淋漓的手指上……冰冷,毫无生气,带着一股浓烈的、焚烧后的纸灰和劣质油墨混合的刺鼻气味。

**“嗬嗬……舒服……好舒服……”** 绳结深处,那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,不再是呜咽,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呻吟的、扭曲的满足感,清晰地在陈海濒临崩溃的意识中回荡。麻绳的绞索似乎也因此而略微松动了……一丝?不!更像是为了让猎物在死亡前感受更深的恐惧!

窒息感稍有缓解,但更大的恐怖接踵而至!

陈海涣散的目光,顺着那些飘落的纸钱,不由自主地、极其缓慢地向上移动。

越过自己因痛苦而扭曲的身体,越过那冰冷粗糙的戏台基座。

他看到……

在戏台那巨大、倾颓、如同巨兽残骸的顶棚阴影之下。

在惨淡月光与漫天飞舞的惨白纸钱交织的光影之中。

不知何时,影影绰绰地……站满了“人”。

无数个模糊的、半透明的、穿着各式各样陈旧破烂衣衫的白色影子!

它们静默地矗立在乱石滩上,站在残破的戏台阴影里,甚至……悬浮在低垂的铅云之下。没有面孔,或者说面孔是一片模糊的、不断流淌的灰白雾气,如同被海水浸泡了千年的裹尸布。它们无声无息,如同从海底深渊爬出的、等待摆渡的亡灵。

它们所有影子的头部,都微微仰着。

那些没有五官、只有一片混沌灰白的“脸”,齐刷刷地……

朝向了他。

朝向这个被麻绳绞索拖拽在戏台基座上、如同祭品般痛苦挣扎的活人。

无数道冰冷、粘稠、带着无尽怨毒和……一丝奇异“期待”的视线,如同实质的寒冰长矛,穿透了空间,死死地钉在了陈海身上!

“嗬……” 陈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细微、如同气泡破裂的抽气。最后的意识碎片被这恐怖绝伦的景象彻底碾碎。身体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,只剩下濒死前的、无意识的细微抽搐。

脖颈上的麻绳猛地再次收紧!力量比之前更甚!彻底断绝了最后一丝生机!

手臂里疯狂钻行的冰冷异物,也终于冲破最后的阻碍,蛮横地、彻底地涌入了他的大脑深处!

嗡——!

意识彻底沉入一片冰冷、粘稠、无声的黑暗深渊。

最后感知到的,是无数个冰冷重叠、如同亿万亡魂齐声低颂的呓语,在灵魂湮灭的瞬间,轰然炸响:

**“煞……归……位……”**

**“路……已……通……”**

……

冰冷的晨光,如同吝啬的施舍,艰难地刺破铅灰色的厚重云层,洒在荒凉死寂的水仙宫乱石滩上。

海浪不知疲倦地冲刷着礁石,哗——哗——,单调而永恒。

倾颓的戏台基座一角。

一个穿着廉价外卖平台制服的身影,静静地靠在冰冷粗糙的条石上。

他低垂着头,脖颈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、折断般的角度歪斜着。

一根灰黄、粗糙、浸透污渍和某种暗沉污迹的旧麻绳,如同一条冰冷的死蛇,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脖颈上,深深地勒入皮肉,留下了一道深紫色的、触目惊心的淤痕。

绳子的另一端,松松地搭在他垂落身侧、早已冰冷僵硬的手边。那只手的手指扭曲着,指甲缝里塞满了黑红色的污垢和崩裂的皮肉。

几片被晨露打湿的、惨白的纸钱,粘在他凌乱的头发上,盖在他失温的脸上,落在他僵硬的胸膛上,如同覆盖尸体的裹尸布。

空气冰冷,带着浓重的海腥和……一丝若有若无的、陈旧油脂腐败的恶臭。

死寂。

只有海浪永恒的低语。

不远处的礁石滩上,一辆破旧的二手电驴歪倒在地,车灯早已熄灭。昏黄的灯光曾照亮过一条通往死亡的歧途。

一只早起的、浑身湿漉漉的黑色海鸟,扑棱着翅膀落在戏台一根腐朽的飞檐上。它歪着头,血红色的眼珠冷漠地俯视着下方乱石滩上那具僵硬的躯体,发出一声短促、沙哑、如同嘲弄般的鸣叫:

“嘎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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