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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的晚风带着蔷薇和新生青草的气息,温柔地拂过陆家老宅花园新修剪的草坪。月光清澈如水,流淌在精心布置的长桌布上,银质餐具和剔透的高脚杯反射着柔和的光晕。一场温馨而不失隆重的告别宴正在进行,主角是明天就正式退休的老刑警陈国栋。

空气里飘荡着烤肋排的焦香、红酒的醇厚,还有暖融融的人情味。陆凛难得地脱下了标志性的黑色西装外套,只穿了件熨帖的深灰色衬衫,袖子随意挽到手肘,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小臂。他一手稳稳抱着刚满半岁不久的儿子陆念微。小家伙穿着柔软的棉质小恐龙连体衣,睁着一双酷似沈微的大眼睛,好奇地打量着周围陌生又热闹的一切。陆凛另一只手拿着个色彩鲜艳的婴儿摇铃,笨拙地、又无比耐心地在小家伙面前轻轻摇晃,发出“哗啦哗啦”的轻响,试图安抚他因人多而有些不安分的扭动。他侧着头,听陈国栋说着什么,冷峻的侧脸线条在月光和灯火下显得异常柔和,偶尔回应一两句,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暖意。

沈微就坐在陆凛身边,怀里则抱着粉雕玉琢的女儿陆思凛。小女娃显然继承了父亲的精力,此刻吃饱了,正精神十足地咿咿呀呀,小手兴奋地挥舞着,试图去抓妈妈垂落下来的发丝。沈微低头笑着,轻轻避开女儿的小手,用指尖点了点她娇嫩的脸蛋,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。沈月坐在沈微另一侧,正手舞足蹈地给两个小外甥做鬼脸,逗得陆念微也咧开了没牙的小嘴。姐妹俩相似的眉眼间,昔日的阴霾已被明亮的笑容取代,只余下劫后重生的安然。

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油画,充满了烟火人间的暖意和宁静。过去的血火、阴谋、生死一线的挣扎,仿佛真的被时光温柔地覆盖、抚平了。陆凛的目光掠过妻子温柔含笑的侧脸,落在女儿挥舞的小手上,一种近乎酸楚的满足感充盈胸腔。这是他用半生挣扎、用无数个黑暗长夜换来的珍宝,他愿用余生所有去守护这片月光下的安宁。

“陈叔,”沈微将睡眼朦胧的女儿交给旁边的育婴师,端起一杯果汁,走到陈国栋面前,真诚地举起杯,“这些年,真的谢谢您。没有您,我们可能……”她顿了顿,没说出那个沉重的词,只是笑容更深了些,眼底有湿润的光,“祝您退休生活顺心如意,平安康健。”

陈国栋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闪着银光,脸上的皱纹因为笑容而舒展开,那是真正卸下重担后的松弛。他端起自己的茶杯(他早已戒酒多年),与沈微的杯子轻轻一碰。“丫头,说这话就见外了。看着你们现在这样,”他目光扫过陆凛和两个咿呀学语的孩子,语气感慨,“我这心里头,踏实。这就够了。”他抿了口茶,放下杯子,脸上的笑容慢慢沉淀下来,染上一丝欲言又止的凝重。他看了看四周喧闹谈笑的人群,尤其是正被沈月逗得咯咯笑的孩子们,然后对沈微低声道:“小微,跟我来一下,有点东西……该交给你了。”

沈微的心尖像是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,那久违的、属于“沈微”而非“陆太太”的敏锐神经瞬间绷紧。她面上笑容不变,对陆凛递了个“我去去就回”的眼神,便跟着陈国栋穿过人群,走向灯火阑珊处的花廊深处。月光被浓密的藤蔓切割成细碎的光斑,洒在鹅卵石小径上。远离了宴会的喧嚣,虫鸣声清晰起来。

陈国栋停在一丛开得正盛的白色蔷薇旁,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半旧的公文包里,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。袋子看上去很有年头了,边角磨损得厉害,颜色泛着陈旧的黄,上面没有任何标识,只用一根磨损的细麻绳系着。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文件袋粗糙的表面,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。

“这个,”他将袋子递向沈微,声音压得很低,在寂静的花廊里却异常清晰,“跟了老头子我快二十年了。当年你家的案子……太深,水太浑。结案报告写得清清楚楚,但有些东西,它硌在心里头,怎么都顺不下去。”他叹了口气,目光越过沈微,仿佛穿透了时光,看向那个血腥的雨夜。

“最让我想不通的,是现场那些多出来的弹壳和痕迹。那不是凶手惯用的家伙,也不是后来赶到的陆凛那小子能造成的……更像是第三拨人,训练有素,目的不明,在混乱中开火,又消失得干干净净。”陈国栋的眼神锐利起来,那是老刑警烙印在骨子里的追索本能,“这些年,我退了二线,明面上没法查,私下里……多少也摸了点边角料。太零碎,太模糊,指向一些……很不好惹的、影子一样的家伙。关联着一些更大、更黑的事。”

他顿了顿,目光沉沉地落在沈微手中的文件袋上,带着一种复杂的、近乎疲惫的托付感:“现在,我老了,该享清福了。这东西留在我这儿,没意义,也怕哪天带进棺材里成了糊涂账。交给你,不是让你去查——千万别查!”他语气陡然严厉起来,带着长辈的关切和深沉的忧虑,“现在的日子多好?孩子们多好?陆凛那小子……是真把你和娃儿放在心尖上疼。过去的血债,该了的都了了。‘圆桌会’倒了,‘V’没了,这就够了!”

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文件袋:“这里头的东西,烧了也好,锁起来也好,随你。它只是一个‘可能’,一个‘疑问’,一个老警察心里放不下的疙瘩。老头子我把它交出来,算是……了了一桩心事。你们的日子,得往前看,往亮堂里看。”他的眼神恳切,带着历经沧桑后的通透与劝诫,“别让它……再搅起风浪了,小微。不值得。”

沈微的手指收紧了。牛皮纸袋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她的掌心,沉甸甸的,像一块冰,瞬间驱散了晚风的暖意。第三拨人?影子一样的家伙?更大的黑事?这些词语像细小的冰锥,刺破了她刻意维持的平静表象,让那些被强行压下的、关于父母惨死之夜的冰冷碎片再次翻涌——刺鼻的血腥味、震耳欲聋的枪声、混乱中模糊的、不属于凶手的矫健身影……原来,那份挥之不去的违和感,并非错觉。陈叔用二十年时间,近乎固执地捕捉着那些幽灵般的线索,最终却只能将这个沉重的、带着巨大问号的包袱交给她,并恳求她不要打开。

“陈叔……”沈微的声音有些发涩,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袋,月光勾勒着她低垂的眼睫,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“我明白您的意思。谢谢您……还记挂着这些。”她没有承诺烧掉或锁起来,只是将袋子紧紧攥在手中,仿佛握着一段凝固的、充满未知危险的过去。

陈国栋看着她的神情,叹了口气,没再多说,只是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,转身慢慢走回灯火通明处,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,带着一种卸下重担的佝偻和释然。

宴会散去,老宅恢复了深夜的宁静。两个孩子早已在育婴师怀里沉沉睡去,被送回了主卧旁边的婴儿房。沈微坐在梳妆台前,刚卸下耳环,镜子里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。那个陈旧的牛皮纸文件袋就放在她手边,像一块沉默的磁石,散发着无形的寒意和诱惑。她伸出手指,指尖触碰到粗糙的纸面和冰冷的麻绳,解开它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。陈叔沉重的警告和那些模糊不清的、关于“第三方势力”的只言片语在脑中盘旋。烧掉?锁起来?她凝视着袋子,指尖微微蜷缩,最终,还是将它轻轻推到了梳妆台的角落深处。今晚,她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这份沉重的交付,需要一点时间去确认眼前的幸福是否足够坚固,足以抵抗任何来自过去的、可能的惊涛骇浪。

她起身,脚步放得极轻,走向隔壁的婴儿房。门虚掩着,柔和的夜灯光芒从门缝里流淌出来。她轻轻推开,看到陆凛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门,站在两张并排的婴儿床边。

他微微弯着腰,手肘撑在陆念微的小床栏杆上,宽厚的背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投下一片安稳的阴影。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,目光在两个熟睡的孩子脸上流连,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。月光透过薄纱窗帘,温柔地洒落在他身上,勾勒出他肩背流畅而蕴藏力量的线条。空气里弥漫着婴儿特有的、带着奶香的甜暖气息,混合着爽身粉的清淡味道。

沈微倚在门框上,没有出声,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。心中那份因为文件袋而泛起的寒意和不安,奇迹般地在这幅画面里被无声地熨帖、抚慰了。眼前这个男人,是她的丈夫,是她孩子的父亲,是无数次在血火中将她拉回人间的守护者。他的过去或许浸透了黑暗,但此刻,他在月光下凝视孩子的眼神,纯粹得如同初雪。这就够了。她深吸一口气,正要悄悄退出去。

陆凛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存在,极其轻微地侧了侧头,没有完全转过来,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,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和穿透力,仿佛直接敲在了沈微的心上:“陈叔……给你的东西,很麻烦?”

沈微的脚步顿住了。月光和灯光交织,勾勒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轮廓,那上面似乎笼罩着一层她从未见过的、沉重的疲惫,还有一种……近乎孤注一掷的决绝。她的心猛地一沉,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进掌心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回答。

陆凛终于缓缓转过身。他逆着光,高大的身形挡住了部分光源,让他的面容有些模糊在阴影里,只有那双眼睛,在昏暗中异常明亮,像寒潭深处燃烧的幽火,紧紧锁住她。那目光复杂得令人心悸——有深不见底的爱恋,有难以言喻的痛楚,有小心翼翼的探询,还有一种……仿佛等待最终审判般的孤注一掷。

他一步步朝她走来,脚步无声地落在柔软的地毯上,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,却又奇异地脆弱。最终,他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。婴儿房里暖甜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只剩下两个孩子均匀细小的呼吸声。

“小微,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,每一个字都像从砂纸上磨过,“有些事……陈叔查到的那些边角料,可能……比你能想象的,更靠近我。”

他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积蓄勇气,目光掠过婴儿床里睡得香甜的孩子,那眼神柔软了一瞬,随即被更深沉的痛苦覆盖。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那里面只剩下一种近乎赤诚的、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的坦白。

“不只是少年时期被陆振山送进去那么简单。”他的声音压得极低,却字字清晰,带着一种自我凌迟般的残酷,“那些年,在‘曼陀罗’……我是他们手里最快、最冷、最听话的那把刀。为了活下去,为了爬到有话语权的位置……为了最终能挣脱那个泥潭,找到毁掉一切的契机……”

他微微仰起头,下颌线绷得死紧,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仿佛吞咽着无形的玻璃渣。月光落在他线条冷硬的脖颈上,照亮了一道浅浅的、几乎看不清的陈旧疤痕。

“那些任务……那些目标……有些是该死,有些……”他猛地吸了口气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,“未必都那么该死。为了取信,为了往上爬,为了……能活着出来找你……我的手,早就被血浸透了,洗不干净。”他缓缓抬起自己的手,骨节分明,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。这双手,曾签下掌控亿万财富的合同,曾温柔地抱过他们的孩子,也曾……沾染过无数或黑或灰的生命。他凝视着自己的手掌,眼神空洞,仿佛透过皮肤看到了底下凝固的、无法磨灭的暗红。

“我利用过规则,也践踏过规则。我……杀过很多人。不只是陆振山和顾议员那样的仇敌。”他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,每一个音节都像耗尽了力气,“陈叔文件里那些模糊的影子……那些‘第三方’……也许其中就有我为了完成组织任务,或者为了扫清自己障碍,而处理掉的‘意外’。”他猛地看向沈微,眼神里充满了溺水者般的绝望和恐惧,那层强撑的坚硬外壳彻底碎裂了,露出了底下从未示人的、深不见底的脆弱。

“这就是全部了。”他声音嘶哑,带着一种自毁式的平静,“一个在黑暗泥沼里挣扎爬出来的怪物,满手血腥,满身罪孽,靠着谎言和伪装,偷来了这月光下的日子……偷来了你,偷来了他们……”他目光扫过婴儿床,巨大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撕裂,“我一直在怕……怕你知道全部真相的这一天。怕你看着我的眼睛,看到的不再是陆凛,而是一个……让你恐惧、让你憎恶的杀人机器。怕你……不要我。”

最后三个字,轻得如同叹息,却像重锤狠狠砸在沈微心上。她看到一滴水光,毫无预兆地从他紧绷的眼角滑落,迅疾地没入阴影里,快得让她几乎以为是错觉。那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、在绝境中力挽狂澜、永远强大到仿佛无懈可击的男人,此刻在她面前,卸下了所有铠甲,露出了最柔软也最不堪一击的内里,只为了一场迟到了太久的、关于黑暗的坦白。他在恐惧,恐惧她用爱为他构建的整个世界,会因为这迟来的真相而轰然崩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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